當然不可能了。
“沒,你的事情得不到圓滿解決,我覺得有點煩。”她搖了搖頭,扯了個藉口道。
“還有呢?”他不依不撓地問道。
“沒了。”她沒再看他的眼睛,垂眸回答著。
江銘微微點了點頭,噌的起身,朝客廳走去,沒一會兒居然套了一身衣服就要出門。
“你去哪裡啊?!”她嚇了一跳,出聲問道。
“你不說,我只有去問了,看哪個不長眼的,還在欺負我老婆。”江銘說著,拿起車鑰匙,就在玄關處換鞋。
“......”她只好起身,一路小跑過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吃飯吧,我說實話你又不信。”
江銘表情晦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腳下動作並未停,左手已經開啟了門。
她只好緊緊抱住他的腰,“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門關上!”
他這才頓下動作,將鑰匙扔到一旁的櫃子上,回眸看了她一眼。
“說。”
“你先去吃飯,坐著說,我腿痠。”她看了他一眼,拉著他就往餐桌旁邊走。他倒也沒掙扎,表情不好地在椅子旁坐下。
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剛才在超市裡買菜,本來排隊結賬,結果一個女的非要來插隊,我氣不過就跟她吵了幾句,結果人家老公來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秦念。”江銘冷聲喊她名字,打斷了她的話茬。
“恩?”她頭皮一麻,尷尬地沒抬眼。
“行了,我還是自己去問吧。”他說著,又要起身,被她飛快的拉住了胳膊。
沒想到,這個人不上班了之後,好像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吹毛求疵上面了,讓她還真有些受不了這種落差,很有些懷念之前因為上班回來很累說幾句就要休息的那個狗嘴男人了。
“我說了你又不信,你知道的我吵架吵不過別人,就很氣。本來你的事兒我就很煩了,你懂嗎?我很煩,我每天都好煩,看到你不想辦法的樣子,心裡又氣又急,還得照顧你的情緒生怕你說我摻和你的事情。你說得對,我大概是煩的內分泌失調了。”她咬了咬牙,沒想跟他說任何不好的事情。
江銘聞言,眸光閃了閃,倒是沒再多說什麼,沉吟了幾秒,回到了餐桌旁坐下。
“我的事,我明天就去處理。”他冷不丁地說道。
她眸光一亮,“真的?怎麼處理?”
“當然是想辦法回去工作了。”江銘說著,垂眸看著桌子上快要冷掉的菜,夾了一塊肉給她,“先吃飯,吃完了再說。”
見終於糊弄了過去,她幽幽地嘆了口氣,埋頭扒飯。
餐桌上兩人都沒再多說,只是靜默地吃完了飯,秦念要去洗碗,被他攔了下來,搶了先。
看著他忙碌的背影,她的心裡有些沉。
剛才她是有點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但是想了又想,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而且她不想那麼幼稚地自己做一些決定,搞不好還會將江銘拉入被動的境地,一輩子都被陸星河給掐著命脈。
沒錯,她還可以想辦法,還可以搶救一下。
想著,她心裡舒服了許多,上前去探頭看他的工作狀況,“唉唉唉,你怎麼洗碗要用這麼多洗潔精啊,浪費啊你,敗家子。”
“嘖。”江銘咋舌,彈了彈手指,甩了她一臉水。
“你!”秦念一抹臉,在水龍頭下洗了手,飛快地彈了回去,“吃飽了討打是不是?”
“嗯,一會兒去床上打。”江銘說著,挑眉掃了她一眼,隨即冷聲道:“教你做人。”
“來呀,怕你不成,只有累死的牛,我還沒見過耕壞的地的!”秦念梗著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把蘇城醫生送的牛鞭放哪裡去了,來,我給你做點吃吃!”
江銘無語地嗤笑一聲,眸光幽幽地看著她,“一會兒你會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一會兒你會知道什麼叫如狼似虎!”她撇了撇嘴,心神一轉,賤嗖嗖地抬手在他緊緻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然後飛快地跑開了。
江銘扯了扯嘴角,眸光微沉,洗好了碗之後,收起了心神,整理了一下流理臺,才收起心神回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