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叫我向你打聽,你跟陸星河到底想怎麼辦,要好好過日子就好好過,不想好好過,就趁早,別浪費自己的青春。”
江寧聞言眉頭果然蹙了起來,“我的天,你怎麼跟她一樣了?她不知道嘮叨我多少次!我都說了不要她管,她現在居然拾掇你來跟我說。”
“那你就給個準信吧......不然我天天也不得安寧。”秦念說著,幽幽地嘆了口氣,看起來很是煩惱。
“給什麼準信,那日子不是得過了才知道能不能過下去嘛?”江寧說著,抬手輕撫了撫她的肚子,“他欠我的還多著呢!哪裡是這麼幾天就償還得完的?”
“唉,你們啊。”秦念無奈地搖了搖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
張嫂去忙碌晚餐,她洗了個澡去房間裡換衣服,看到自己手機呼吸燈亮著,她開啟看了一眼,儂藍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
回撥過去的時候,已經關機了。
不知怎的,她心裡突突直跳,老感覺有事情一般,心神不寧的。
臨吃晚飯的時候,江銘回來了。依舊是滿身疲憊,見了她,先是過來摸了摸她的肚子,隨即便去浴室洗澡。
她不安的在他浴室門外踱著步子,最終忍不住推開了門,連他美好的身材都沒心思看,“江銘,我有事情問你!”
“......什麼事請不能等我洗完澡?”江銘無奈地嘆了口氣,不解地問道。
“我,我有點著急,你快點洗!”她急吼吼地催促著。
江銘潦草地衝了一下,就裹著浴袍出來了。
“你怎麼回事?”
“你今天在醫院嘛?在給向北他爸看病?見向北了嗎?儂藍在不在?”她湊到他跟前,問道。
江銘聞言眉頭一蹙,看起來有些不悅。
“你到底是問我,還是問他們兩個?”壹號
“我就問問你,他們倆在不在醫院啊,快說。”
“不在。”江銘冷聲答著,“我前段時間才因為你受了傷,最近又要忙著看病人,你不關心我,不關心孩子,居然關心那兩個男人。”
秦念被他訓得一愣,隨即幽幽地嘆了口氣,“他們兩個都不在嗎?”
“不在!”
江銘說著,好像是生氣了,扭過頭就去浴室裡擦頭髮去了。
“那,你能聯絡上向北不?啊對了,你和儂藍也認識,你能聯絡上他嗎?”她心神不寧地跟上,不知疲倦地問道。
“念念。你到底想說什麼?”江銘停下擦頭髮的動作,扭頭看她,眸光嚴肅。
“沒,我就是感覺不好。”秦念說著,乾笑一聲,“你,你繼續忙吧。”
“我聽儂藍說過你的事情。”江銘放下毛巾,冷不丁地說道。
她腳步一頓,“他說什麼了?”
“說你們小時候的事情。然後讓我盯著你,不要再管任何他跟向北之間的事。你聽話,好好養胎。”江銘說著,見她似是有點煩惱,抬手撫了撫她的頭頂,“他們都是成年人了,能出什麼事兒?”
“真沒事?”秦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沒事。”他淡淡地答著,隨即到衣櫃裡翻找衣服,“對了,南星的案子明天要開庭了,我得過去一趟。”
“我也要去。”秦念下意識地說道。
江銘的動作頓了頓,倒也沒說拒絕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好。”
吃過晚飯,江寧就走了,她今天好像是因為做了些運動,所以格外的疲憊,窩在江銘懷裡沒多久就睡著了。
倒是江銘,看著窗外隱隱約約的燈光,久久沒有閤眼。
第二天早上,她便跟江銘一同去了葉南星的庭審現場,因為江銘是當事人加受害者,這會兒委託了律師坐在原告席,他陪著秦念坐在臺下。
葉南星被人帶了出來,整個人精神恍惚,面容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