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他的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
司徒景涼看向她,然後揉了揉疲憊的眉眼,“像這次這麼高調也是迫於無耐。”他要不這麼高調回歸,他的影響力就有限。
“對了,你認識沈安銘?”他忽地問道。
江蓉心一跳,難道說他有注意到她?怕他想歪,她趕緊開口做解釋,“不認識,不過他說我們在加洲的那場晚宴見過。就是我禮服被弄髒的那次。”
司徒景涼深看她一眼,“沈安銘不錯,江蓉,你年齡也不小了……”
聽到這話,江蓉的心又開始往下沉,她指望他有一點點的吃醋也是奢想麼?
“說我呢,你比我大幾歲呢。你不也沒有結婚?”江蓉笑了笑,轉移話題。
司徒景涼嘴角微揚,“也許我也快了。”他望向她,“你是個很好的女伴,一般男人配不上你。”
“……那你呢?”江蓉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他就非要這樣對她嗎?
非要這麼殘忍地對她嗎?
聽到她的話,司徒景涼微微皺眉。
江蓉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就別這麼雞婆的關心我的終身大事了,先把自己的辦好再說吧。”
他輕笑,“我只是在想,這麼優秀的你,可不能做剩女。”
可是她再優秀,也進不了他的心,不是麼?江蓉扯了扯嘴角,微笑著看向了車窗外。
她連對他表白也不可以。
車子在錢錢的樓下停著,錢錢所租的公寓環境還不錯,但,擺在司徒景涼麵前的就有兩棟公寓,他哪裡知道錢錢住在哪裡?
他讓司機先送江蓉回去,然後才拿了手機出來,撥給司徒景夏,“你女人住在哪一棟?”
“……什麼?”
“金錢小姐住在哪一棟,門牌號是多少。”
“你找錢錢做什麼?”司徒景夏嘣的一下,“你別打擾她,我們現在還處於沒有複合階段。”
“廢話真多,我沒有閒功夫找你的女人,我只是想找我的女人。”司徒景涼沒有什麼耐心,“門牌幾號。”
“你是說你家範依依又跟我家錢錢在一起?”司徒景夏哀嚎,“大哥,你能不能管管你的女人,上次你女人不知道跟錢錢說什麼,她遠遠看到我就跑。”
“我家依依好得很,相反你的女人倒是容易帶壞人的那一種。”司徒景涼護短起來輕鬆自如。
問司徒景夏要了具體門牌號,他直接地掛上了電話,然後進入電梯。
範依依已經很久沒有吃得這麼爽了,辣得嘴巴都紅了,但是,超級好吃!
而且幾個好友這樣坐在一起,這頓火鍋一起就去了兩小時。
所以當聽到有人敲門聲,個個都看向錢錢,“這麼晚誰會來找你?”
錢錢開玩笑的說道,“查水錶的吧?”
“好冷的笑話。”莫語站了起來,“我去看看哪位這麼晚來查水錶。”
房門開啟,看到的是司徒景涼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說熟悉,是因為這人莫語的確是見過。
說陌生,也的確是沒有怎麼接觸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