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依依拿起手鍊把玩,“我覺得你拿人民幣給我全身貼滿更能彰顯你涼少的財大氣粗。”
“當然,美金的話更不錯。”她放下手鍊,又拎起項鍊,眼裡盡是不屑的諷刺,“這麼貴重我可戴不起,要不小心丟了,我不是又無故地多了幾千萬的債務?”
她看向鏡中,看著自己身上並沒有任何的飾,看起來的確是很清寒,與她的這身昂貴禮服不配。
傭人在給她做型,她坐著不再動。
司徒景涼站在她的身後,白色的襯衫顯得他更加的沉穩,沒有一絲折皺的黑色褲子,下面是沒有一絲塵染的皮鞋。
他總是這樣,一身再普通不過的正裝,就能搭配出王子貴勳的味道。
他對她挑釁的話並沒有任何的不高興,相反,他自己拿出飾,然後親自彎腰給她戴下,“戴上耳墜會選得有些多餘,這條項鍊剛剛好。”
他拿來的這些飾是讓她挑選自己喜歡的,並不是說全部要戴在身上。
他的臉就靠在她的耳際,他為她戴好項鍊,然後輕輕地在她耳朵說,“不小心丟了沒有關係,反正我錢多。要是故意丟了……”
他輕輕一笑,“你哄我高興了我也就不計較。”
範依依瞪著鏡子裡的他。
司徒景涼調戲完,讓傭人給她弄好型,然後拿起鴿子蛋大的鑽戒,握著她的手,他輕輕地為她戴上,“很適合你。”
她的手纖長和潔白,很漂亮。
他像看著一個完美的藝術品,滿滿的都是滿足。
範依依抽回手,然後頗為認真的打量自己的手指,“你除了挑女人的眼光有些問題,其他事情都是不錯的。”她暗指他眼瞎了才挑她。
司徒景涼卻是不以為然,“我的任何眼光都很好。”他低頭,親了親她的手背,“我在樓下等你。”
去他的溫柔,好似她和他之間沒有任何的問題似的,她拒絕這種糖衣炮彈!
收回眼神,她不再甩他,只是任由傭人幫她化妝。
她都不知道原來司徒家的傭人還需要具備化妝的技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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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蓉從房間裡走出來就看到了司徒景涼從範依依的房間裡走出來,而且他臉上的線條顯得十分柔和,嘴角還有微微的上揚。
“景涼……哥。”她微微一笑。
司徒景涼看著她,江蓉今天做的打扮完全是中式化的,很有民國時代的那種美,而這種打扮也是最適合她的。
江蓉完全清楚自己的優勢和缺點。
她知道範依依今天是穿西式的禮服,所以,她根本沒有多想就選了旗袍。
女性的魅力,婉約的氣質,她完全輕鬆駕馭。
雖然也許這樣並不被年輕女孩青睞。
就連司徒景涼很少打量女人衣著的,這會看到江蓉,他也覺得眼前一亮,“很漂亮。”
江蓉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雀躍起來,任何人的讚美也比不上司徒景涼這樣一聲客氣的禮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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