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子。”他搶過她的叉子,叉了一小塊放進嘴裡,微微皺了皺眉,“太甜。”
範依依則是瞪著眼看著他,“那是我的叉子!!”
他面前又不是沒有叉子,他幹嘛用她的啊?弄得好像兩人有多親密似的。
“我知道。”他又叉了一小塊,只是卻是喂向了她。
範依依看著這誘人的甜點,又看了看他,最後還是狠狠地咬住了這美味的甜點。
“這三年你過得好嗎?”他又叉了一小塊,喂向她,只是說出的話溫柔之餘卻讓人有些沉重。
範依依不客氣的咬住吞下,然後拿過餐巾輕輕的拭了拭嘴角,“不吃了,吃太多會胖。”
司徒景涼放下叉子,他等著她的答案。
“謝謝你當年給我舅舅的幫忙。”範依依撩了撩耳際的長髮,“婆婆已經去世了。我這三年,混娛樂圈混得還順利,嗯,總的來說,還不錯。”
“有沒有想我?”他問,眼神認真。
範依依看著他的眼睛,笑了,“大叔,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他沉默地與她對視。
“離開三年,毫無音訊的人是你,不是我。”而他竟然問,她有沒有想他?
“我……”
“沒有。”她認真的開口,“三年很忙,沒有時間去想誰。”
他依舊沉默地看著她,只是那眼神太深邃,深邃得讓人難以招架。
範依依真的不想承認,她在心動。
她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反應,一定是的。
“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範依依炸毛了,“吃飽了咱們就走吧。”
她站了起來,心情煩燥。
她感覺自己一點立場也沒有了,被他逼著來吃晚餐,而她沒有堅守好自己的陣地,還心動他的深邃眼神。
她一定是出了毛病。
司徒景涼站了起來。
晚上涼風徐徐,範依依卻覺得自己不止一點點的熱,後背裡都浸出了汗。
站在身邊的司徒景涼看向她,“我送你回去。”
“你喝了酒。”
“有司機。”他說。
“我自己叫代駕。”範依依不想再跟他呆一起。
“我送你回去。”他還是這句,而這會司機已經給他們開啟了車門。
看著那陣狀,範依依扯了扯嘴角,“如果我說不,你是不是又要威脅我?”比如說雪藏什麼的?
司徒景涼笑而不語。
她瞪他一眼,然後掃了一眼旁邊的那些保鏢,最後坐進了他涼少的奢侈車子。
剛剛來時都沒有注意到他帶了保鏢。
回去的路上,司徒景涼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臉色便一直有些冷沉。
範依依本來不想多話的問的,不過看他這個樣子,她還是問了問,“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他讓司機停車,“司機會送你回去,你的車會有人幫你開回家,我有點事先去處理。”
範依依看他嚴肅的那個樣子,看吧,這個才是她所認識的司徒景涼,溫柔,無恥的司徒景涼應該是他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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