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跟範敬誠也是先有了孩子,才結的婚。只是這事她沒有跟女兒提過。
範淺夏站了起來,“我吃飽了。”
範依依這麼快就要嫁進司徒家,原來是因為肚子裡多子一塊肉麼?那麼,要是這塊肉沒有了呢?司徒景涼還會娶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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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范家去到公司,範依依感覺整個人都暈暈的,早知道不要拒絕用范家的司機了。這不是自找罪受麼,折騰來折騰去才到公司。
早上司徒景涼有會議要開,身為秘書室的一員,範依依這次負責的是會議室的茶水。
不知道是不是沒吃早餐的緣故,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暈暈的。
胡秘書發現到她的不太對勁,低聲地關問了一句,“依依,你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點暈。”
“那一會你添完茶不用理了。去座位上坐會。”胡秘書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在她耳邊低語,“你聽說了沒有?老爺子入院了。”
司徒老爺子入院的這訊息捂得也夠緊了,這會才在公司傳開麼?
範依依看向胡秘書,“怎麼了?”
“聽說中風,據說是不太行了,司徒家要開始爭家產了。”胡秘書朝著範依依擠眉弄眼,“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她只知道老爺子中風了,但是不太行了是什麼意思?是外人不知道的傳言,還是真的已經糟糕到這樣了?
司徒家也應該不會有爭家產的事哪?司徒家家大業大的,每個兒子都負責著各自的領域……
等等,難道是司徒景涼父親的事?
那天,司徒景涼還問她,要是她,她會怎麼做。
司徒景涼打算怎麼做?
“依依,你在發什麼呆。”胡秘書輕輕地推了推她,“別發呆啊,會議要開始了。”
範依依看著進入會議室的人,全是高層人員,今天的會議是大會議,看來,司徒家可能真的有事情發生了。
她低調地走出,儘量透明化自己。
只是,她早上起來就吐得腹中空空的,又沒有吃早餐,還懷著孕,一下子就低血糖了。
整個人暈眩感加重,她伸出手,撐站一邊的牆壁。
“怎麼了?”有力的手臂將她穩穩的扶住,範依依晃了晃頭,抬起眼看到眼前眼神露著擔憂的司徒景涼。
而司徒景涼還是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對範依依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
她搖了搖頭,“有點暈。”
“胡秘書。”
“是,總裁。”胡秘書回過神,她能說,她剛剛只感覺到一陣風,就見總裁到了範依依的面前,扶住了範依依麼?
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範依依真的跟總裁有很深深的關係啊。
“衝杯牛奶送進我辦公室。”他望向範依依,“好點了沒有?”
“沒有。”她是真的很暈,甚至覺得他要是鬆開了她的手,她整個人都會倒在地上。
特助站在一邊,等候著司徒景涼的命令。
“會議延遲十分鐘。”話落,司徒景涼卻是直接地將範依依攔腰地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