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笑著看著老馬,這才發現他並不是沒有受傷,他走路的時候腿部明顯的一瘸一拐,只是幅度沒有那麼大而已。
“老馬,你都不知道,我和宇哥都以為……嘿,我說那些做什麼,快進來吧!”經歷了那麼多,當然知道親情的可貴,除了感恩,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和老馬簡單的聊了一下這一個月內的境況,給他泡了一杯鐵觀音,笑著說:“我是想直接打電話給宇哥的,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你可不能提前跟宇哥聯絡哦!”
老馬點了點頭,環顧了一樣四周,說:“這麼說,我回來的還算及時,正好可以參加你和浩宇的婚禮,不過嫂子,聽你的剛才的言語,蘇墨謙他……是變成了植物人了嗎?還有張優澤,他……怎麼樣了?”
說道這個,我的心情也低落了很多,說:“蘇墨謙是宇哥的哥哥,現在還在省立醫院救治,張優澤他……”
“張優澤在哪裡?”老馬臉上也是滿佈疑雲,問我。
“張優澤他……”我剛準備開口,又瞬間抿住雙唇,想著宇哥之前的交代,還是暫時沒有告訴老馬,開口道:“張優澤自從手術之後便不知所向,到目前我和宇哥都沒有一點點的線索。”
老馬臉上露出淡淡的愁容,感嘆的說:“命運捉弄人啊,如果不是明輝……哎!”
“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大家都挺好的,宇哥除了這個院子,絕色的前廳已經變成了商店,這個院子宇哥還留著,你的花我們也在照看著,都會好起來的。”
老馬笑了笑,說:“嫂子你辛苦了,不過,明輝這次潛逃,我們倒是要小心為上啊……”
我只覺得心中有些意外,剛才的聊天中我只說道餘明輝與張優澤槍戰的事情,並未說道餘明輝還活著的事實,老馬是怎麼知道的?
“老馬,這些天你都在哪裡,餘明輝叛逃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雙眼盯著老馬。
“嫂子,雖然這些天我沒有在你們身邊,但是剛回到費城,我就已經知道這個訊息了,等宇哥回來,我們再做商議……”
老馬的神態上並沒有哪裡不對,倒是字字鏗鏘,眼睛裡也戴著特有的仇恨,不深不淺,看不出有什麼不對。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時候站在我面前的老馬,有些奇怪。但是我也說不出,哪裡奇怪,總之,這是女人的第六感,或許不足為信。
正在思索之間,後門裡傳來了響動,我和老馬通時朝門框望去,便看到了夏浩宇從門外走來,他剛走進門,我們的眼神便觸碰到一起,而後我的眼神一轉,夏浩宇便看到了站在我身旁的老馬。
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欣喜之情溢於言表,三步兩步的跨到我們的面前,伸出右臂,抬起來朝著老馬的面前伸了過去,老馬看著夏浩宇,也伸出了右臂,兩人手臂碰撞之後,拳頭便握在一起。
“老馬,沒有想到還能看到你。”
“浩宇,我也沒有想到還能看到你!我……”
兩人手掌緊緊的握在一起,夏浩宇手臂伸出來,與老馬來了個男人間的特有的擁抱,看得出來兩人都很激動。
我的眼睛裡也泛著淚光,平常人間在親人得病之後忽然之間得到救治的訊息且都會開瓶慶祝,何況是夏浩宇和老馬這種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兄弟?
生離死別對於每一個人而言都是一場挑戰,心口的那道傷疤卻需要時間來癒合,現在老馬回來了,這道傷疤不治而好,這已經是上天對我們的眷顧了。
“文豪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老馬坐在我們的對面,疑惑的說。
夏浩宇去吧檯取紅酒和酒杯,走過來坐到我的身旁,說:“真是難為文豪了,先前和小夢說好要跟我們一起舉行婚禮,而後又中彈,現在傷口好了,還是非要跟我們一起舉辦婚禮,也不怕嚇走他媳婦!”
老馬笑了笑,說:“是的啊,婚禮一起舉行應該十分的熱鬧,話說,我也很期待。”
兩人輕輕地舉著紅酒杯,彼此微笑,一飲而盡。
臨走前夏浩宇讓老馬住一樓的客房,老馬搖搖頭拒絕了,今晚月光皎潔,氣溫柔和,我看到了老馬站在門前與夏浩宇笑了笑,轉身走出門外。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言語不多的老馬對著夏浩宇笑,心情瞬間也變得舒暢起來,幸福是什麼?或許就是這麼簡單吧?
轉過頭看著夏浩宇,他臉上的表情卻變得十分的冷靜,一雙眼睛盯著鐵門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掏出手機,按下了號碼。
“給病房附近多派幾個人,不能讓任何人接近病房,恩。”
夏浩宇又是怎麼了?這麼開心的時刻,他怎麼變得神經兮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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