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麼了?”
“小心,別被這些邪惡功法勾起心魔!”
師萱萱和拓跋七等人圍上來,擔心夏青出什麼意外。奇妙的一幕隨之突然消失,夏青仔細再一看,沒有了任何異常。紙張泛黃,字跡模糊,看上去就只是一本潦草點的古籍而已。
“萱萱姐姐,拓跋七,你們發現什麼意外沒?”夏青有些不甘心,看了又看,再也沒出現剛才的異象。
“沒有。”
兩人搖頭,對看一眼後更加擔憂了,擔心夏青已經出現了心魔。
“陳吉山,你呢?”
夏青還是不甘心,問站在身旁的陳吉山,“仔細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
“這個……”
陳吉山不知夏青是什麼意思,額頭又開始淌汗,盯著看了又看,還是沒發現什麼異樣,支支吾吾地回答,“好像……,好像是沒有。”
“你當初修煉飛屍大法的時候,也沒什麼異樣?”夏青再問,剛才的異象讓他明白這本飛屍大法絕對不簡單,或許所有人都低估了這門功法的威能;又或者,從來沒人真正掌握飛屍大法的真髓。
“沒有。”
陳吉山搖頭,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當初修煉飛屍大法的時候,是聽東山豹當面口傳,他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修煉。據說,歷代弟子都是這樣修煉的,東山豹也是聽他的師尊口傳。這本飛屍大法,是我回到飛屍門當上掌門後,無意間在藏經閣頂層的雜物間找到的,封面上積滿了灰塵,或許已經被人遺忘了數百年,連東山豹都不知道有這本古籍的存在。”
“這麼說,我也許是數百年來第一個翻開飛屍大法的人?”夏青問。
“不知道,或許吧,有可能。”
陳吉山更加不安了,硬著頭皮說道:“夏公子,要不先把這本書收起來,我口傳東山豹傳授的飛屍大法,如何?”
夏青沉吟,緩緩地點頭,“也好,說吧,我倒要看看,飛屍門一代代口傳的飛屍大法,和古籍上記載的到底有什麼不同!”
“法訣有點拗口,夏公子,我開始了。”
陳吉山清清嗓子,念起飛屍大法的法訣,“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人鬼殊途,各走各道,自古莫不如此;然,月有陰晴圓缺,天道亦然。人之將死未死,人鬼難辨,鬼之人死心未死,天道難判必出大亂。此時,以人道煉鬼,又或以鬼道煉人,必定……”
陳吉山抑揚頓挫,邊說邊手掐相應的法訣示範,帶起陣陣陰風。
師萱萱和拓跋七等人感覺寒氣太盛,紛紛退到一邊,夏青卻沒什麼感覺,凝神傾聽,把陳吉山說的每一個字都銘記在腦海裡。不經意間掃了古書一眼,發現那古怪的一幕又出現了,每個字似乎都活了過來,如同蝌蚪般遊動。陳吉山口傳的功法是死的,書上記載的卻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