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忘了這個吧!”舒爾卡說:“別讓別人發現了,我要睡了,什麼都不知道!”
“是,連長同志!”幾個人不由樂得馬上又要開局。
這時列昂耶夫才哀叫了一聲:“我一手好牌就這樣洗掉了……”
這惹來其它人一陣起鬨。
舒爾卡轉過一邊不想理會這些傢伙。
這時演員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連長同志,有件事我認為需要向你報告!”
“什麼?”舒爾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瓦爾拉莎,那個記者少校!”
“嗯!”
“她又來採訪了!”
“這跟有什麼關係?”
“她沒看到你,以為你陣亡了!”演員說:“然後很著急……”
“是的!”列昂耶夫接嘴道:“我似乎還看到她眼裡的淚水!”
“這不可能!”舒爾卡笑了起來:“那是雨水吧!”
“不,我保證那不是雨水!”演員回答:“直到我們告訴她你沒事,你只是有新任務沒在隊伍裡,她才恢復了常態!”
“我一個字也不相信!”舒爾卡說:“如果你們不希望我舉報你們的話,就閉上嘴!”
“是,連長同志!”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應了聲。
但過了一會兒演員又探出頭來:“我保證,連長同志……”
“奧庫涅夫同志!”
“是,連長同志!”
然後就再也不敢有聲音了。
舒爾卡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雖然他相信瓦爾拉莎的確來找過他,不過那只是採訪而已。
這些傢伙,有事沒事總喜歡編一些故事出來。
迷迷糊糊的,舒爾卡就進入了夢鄉。
夢裡盡是些恐怖的片段,奇怪的景像緊緊糾纏、交織在一起。
有時看到敵人,有時又看到死去的戰友;有時是失敗被敵人追殺,有時又是勝利的歡呼;有時是這時代,有時又是現代。
接著又看到長腿,他舉著齊腕而斷的血淋淋的雙手,對舒爾卡說:“連長同志,我的信,交給我媽媽……求你了!求你了!”
舒爾卡猛然從夢中驚醒,好長的一段時間他都以為自己是在床上,但接著就發現自己其實是掉在冰冷的地上。
舒爾卡腦袋亂糟糟的,想了想,就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那封信,那封卷在一起用防水布裹著的信。
把它寄出去嗎?舒爾卡不知道能不能寄到,畢竟這是戰爭時期。
所以想了想,舒爾卡又把信放回兜裡。
佰度搜尋 噺八壹中文網 м. 無廣告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