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浩的祖籍是在安徽西遞,坐落在黃山南麓,付姨沒去接他之前,他都和爺爺住在那裡。
據說這一次回去的比較匆忙,所以沒來得及跟我們聯絡。
即便黑子的言語中讓我們不必擔心,可是我的心裡還是有點兒不安,而且我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最近兩天,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
平常老百姓應該不會出這事兒,我琢磨著是不是又是哪家的記者要搞個獨家,曝光曾先生。
我把這件事跟曾先生說的時候,他笑我想多了,他告訴我,那些記者不敢再亂寫。我這才放鬆了警惕。
一月底,楊曉雲忽然腦抽讓大家寫個月度總結,鬧得我們手忙腳亂,曾先生最近也在忙著公司的事情,我親眼目睹他桌上厚厚的文件之後,才知道總裁不是那麼好當的。因為心疼他,加班結束之後,我便沒有通知他。
眼睛一掃,目光落在桌上的天氣瓶中,我這才意識到,梁醫生已經一週沒有訊息了。
打車到小區門前,已是晚上十一點多,我低頭給曾先生髮資訊,剛打出兩個字,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漆黑的巷子裡,兩個長得流裡流氣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袁小潔?”對方看著我,喊了名字,說:“潘燕認識嗎?”
潘燕是我小媽的名字。
“哥,絕對就是他,”另外一個男人盯著我,說:“潘燕這個臭婆娘居然敢報警,現在害得我身敗名裂,哼!”
難道,跟傳銷有關。
“哼,要不是你上電視了,我們還找不到你!”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走向我,說:“以為讓民警保護我就治不了那個賤人了嗎?治不了那個賤人,就找你算賬。”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說:“傳銷的事情不關我小媽的事……還有,你們這麼做是要蹲局子的,知道嗎?”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忽然笑了出來,說:“拜那個賤人所賜,我們剛從局子裡放出來!”
我還想拖延時間,可已經嚇得雙腿發軟,報警電話還沒打出去,手機就掉到了地上。
兩個流氓一步步的逼近,嘴裡唸叨著:“他媽的,長得還有點姿色,估計能賣個好價錢。”
我嚇得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這時候,面前的男人止住了腳步,吃驚的看著我身後。
我驚恐的看過去,居然看到了梁醫生。
“滾。”
“別管閒事!”
“滾!”
梁文浩一聲怒吼,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這才往回走。
我長長的噓了一口氣,梁文浩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他蹲下來,面色平靜的看著我,右手伸到了我面前。
我猶豫了兩秒,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梁文浩看著我,說:“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回來?”
“寫個報告……”
我低著頭,不敢迎上那雙眸子,然而下一秒,黑暗中衝出一個身影,手裡還拿著一個大棒子。
“小心!”
“草你媽,讓你多管閒事!”
木棒打在梁文浩的頭上,他疼的蜷縮地上,其中一男人見我拿起電話,立即轉身離開,我結結巴巴的打了電話,再看梁文浩時,居然看到了一片紅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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