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在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就暈過去了,想必是這幾天任務過於緊張了,現在又受了傷,是誰都頂不住的,加上付宇軒這個主犯被擊斃,心中難免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肯定是太累了。
老張立即打電話給刑警隊,通知了此次行動發生的一切事情,隨後安頓了周成之後,通知把周成送到醫院去治療,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隊長來處理和安排。此時在所有人心中,這一大件持槍的恐怖案件終於結束了。
“糟糕,!我忘記了黃娜那姑娘。”老張拍著額頭說道。
老張撥通了黃娜的電話。
“嘟!”
電話通了。
“喂!老張怎麼了,你們現在在哪裡,抓到付宇軒了嗎,現在你們得小心一點,我聽說付宇軒持槍綁架。如果太危險了就別輕易冒險,我這邊告訴隊長,下次再來,這次是我拖累了你們。你替我對周成說一聲抱歉!如果沒有抓到付宇軒也沒有關係,盡力了。”
老張聽著黃娜的語氣全是自責,把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抗的這種想法讓老張很不忍心。
“這話你可要親自告訴他,我可管不著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對了,付宇軒死了!”
老張興奮地說道。
“死了?這死得也太輕鬆了吧,事關這麼多的家庭的殺人案就這麼處理掉了?況且付宇軒他手裡有槍,你們應該不至於很隨隨便便就可以得手,這一幕幕的到底怎麼回事啊,老張!你老實告訴我,你告訴我事情的整個過程。
”
“對了,怎麼周成不給我打電話,周成呢,叫他接我電話。”黃娜似乎對這一通電話不是周成打來的有一點生氣。
“小娜啊,當時你不是因為腿腳不便在這裡休息嗎,我是和周成先是跟當地派出所的警方會合,然後共同策劃逮捕計劃,但是由於付宇軒手裡不光有槍,而且我們根本就無法直接衝上去奪槍,他手裡還有一個女人質。
”
“當時距離我們就二三十米的距離,他在一個小木屋裡,隱隱看得到他控住了受害者的行動,並且拿著槍抵著那個人質的腦門。唯一的條件是讓我們全部離開這裡並且給他一輛車,他方便脫身。”老張絮絮描繪著當時的場景。
“白日做夢!那如果按照我們的意思來的話不是白來這幾天,白費力氣了,這次都這麼難抓付宇軒,那之後的逮捕難度可想而知。那你們後來是怎麼解決的?我相信你和周成都想到了這一點,我知道周成是一個不願隨便放棄的人。”黃娜決絕地對老張說道。
“隨後我們採取和解的方式企圖想讓付宇軒投案自首,因為這是當時最有效也是最好的一個辦法和選擇。
”
可惜的是付宇軒這個人真的是聰明過了頭,他認為自己投案自首無異於自投羅網,必死無疑。雖然實際上可能是這樣,但是還有機會從輕發落,可是他毅然決然地選擇壓著人質和我們談條件並且威脅警方。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變得不再淡定,直接衝我們吼道讓我們退後準備車輛並提供給他,隊長的意思是把這件事處理好,不能有人員傷亡。後來在我和小周左右為難的時候小周自己提出要去把人質換下來。
因為犯罪嫌疑人付宇軒那一刻已經幾乎失去理智,對我們吼沒有車就打算撕票了,隨後他開始倒數。
“情況緊急,刻不容緩。我們不敢賭,贏了可能結果還好,可是萬一輸了呢,一條人命,那我們此次的意義不可能是再次因為自己的冒失丟失一條人命去,那我們和殺人犯有什麼區別。”老張渾濁的眼中充滿了威嚴。
“那一刻我和周邊的警方都慌了,就在時周成上去跟付宇軒談判了,因為在那種情況下看能不能先穩住正處於癲狂狀態失去理智的他。”說著老張哀嘆一聲!
“你繼續說完啊!周成後來怎麼樣了?黃娜寸步不讓地追問著老張。這讓老張今天感到黃娜有點反常。不過也沒有多問就繼續說道。
“當時剛剛我們處於一種乾著急沒有辦法的狀態,但是在那時候周成突然站出來說自己要隻身前往,不能讓人質有什麼危險,去替換人質下來,態度太堅決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