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在邊上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機,對著我們說道,“今天我們調查線索,你們兩個人去想一想,究竟這個案子有可能是誰做的吧。”
雖然我也知道這個案子好像現在沒有什麼進展和線索,但是我們也就只能如此了。
這邊我接到了一個訊息,在明天葬禮之後會開一個釋出會,就在電影的工會總局在那裡。
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都會出席,因為李玉柱在整個電影公會里面有著舉足輕重的重量,所以他的這個釋出會在電影總局進行,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和老狼在整個辦公室當中冥思苦想了一天,也沒有想出來究竟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而這樣的思考是需要大量的腦力支撐了。
我和老狼沒有辦法,也就只能一根又一根的接著吸菸了,到最後整個房間當中,因為沒開窗戶的緣故,都已經有些看不見人了。
直到天色漸暗,老狼才抬起了頭對著我說出了三個小時以來的第一句話,“我們還是先下班回家吧,我的腦袋有些扛不住了。”
我對著老狼點了點頭,我也深以為然,因為我的腦子現在也要扛不住了,雖然在這幾個小時當中,我和老狼幾乎是動都沒有動,但是對於我們身心的精神耗費卻不是一點點的,
第二天中午我和老狼在辦公室當中開啟了電腦,上面連線了一個影片網站,就是因為李玉柱的這個案件十分重要的原因,不管是影片網站還是電視臺都進行了直播。
我們兩個人沒有從最剛開始看,看的時候已經說到了一半,李長峰,長子站在臺上,對著大家說道,“我父親曾經給我寫了一封信,我在這裡先給大家念一部分,‘家庭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希望對你來說也是如此,我們繼承了一份特別的遺產,一份帶著責任的遺產,在你前行的人生路上,我希望你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和國家,我相信你和李玉堂都能有所作為,帶著榮譽奮鬥,挑戰自己,追求卓越,未來不只是屬於那些最聰明的人,它也屬於那些最堅定的人,愛你們的爸爸。’”
在說完這些的時候,李長峰對著大家鞠了一躬,還是李玉堂在邊上已經是哭得不能自已,哭成了一個淚人。
過了許久之後李玉堂才走到了臺前,對著大家說,“我父親相信我,因為他覺得我可以成為一個漂亮的前鋒,每當我提不起自己興致,灰心喪氣的時候,他就會告訴我說,溫斯頓丘吉爾曾經說過,永遠,永遠,永遠,不要放棄。”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玉堂再也撐不住自己的樣子了,背過身去在那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李長峰走了過去,抱住了他的弟弟,整個釋出會就這麼結束了,至少從最關鍵的部分也就這麼結束了。
但我還想繼續往下看的時候,我卻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號碼是隔壁城市的,是一個很明顯的陌生電話。
我不知道是誰,我皺著眉頭把電話給接通了,“你好,請問是陳元先生嗎?”
“是我,不知道你是誰?”
那邊響起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語氣中倒還有些溫文爾雅,“我叫宋正橋,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宋正橋那不是那個小孔的表哥嗎?他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是要給小孔找場子,鳴不平來的?”我對著電話那邊問到。
“不,不,不,那邊的男人笑了起來,對著我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們你們現在處理的這個案件,多從身邊人下手。”
“你什麼意思啊?你不是一個律師嗎?你也會破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