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似死了的男人竟然動了動鼻子,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張開大嘴,差點連小男孩的手都給咬進去。
男人大口吃著雞腿,狼吞虎嚥,噎的直翻白眼,也不停下。
就好像餓死鬼投胎。
一個雞腿,被他幾大口吃光,隨手把骨頭扔到了地上。
小男孩看到後,極為眼饞,偷偷的把骨頭撿了起來,伸出了小舌頭舔了舔油水,小臉上露出了滿足。
“酒,給我酒,小不點,今天的酒呢?”
忽然間,男子伸出手,聲音極為沙啞的衝小男孩說道。
“阿爸,周大伯說了,最近生意不好,而且柴禾也足夠了,所以不換酒給我了……”
小男孩本能的把骨頭背到了身後,然後很是小心翼翼的說道,看上去很是愧疚,然後低下了頭。
就好像做錯了事一樣。
一聽沒有就,男人雙眼頓時充血,通紅無比。
“廢物,老子要你有什麼用!”
男人竟然一腳揣在小男孩的身上,將他踹飛而起,砸在地上久久都沒能起來。
同時,葉修的視線也隨之模糊。
居然還有痛覺傳來。
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原來他是餓昏了,一個雞腿讓他恢復了力氣。
但是沒有酒,他就像狂躁的野獸,癮君子一般,狂躁不已,來回在屋裡轉悠。
“怎麼辦,沒有酒,天要塌了,塌了啊!”
男人低吼著。
此時,只有一米高的小男孩認同爬了起來。
他擦了擦手臂上的傷痕,淚水卻成串的滑落,他小心翼翼的看著父親。
“阿爸,你別生氣,別不要我,阿媽已經不要我了,我不想在失去您了,阿爸,周大伯說除非我能砍回虎林的天陽木回來,他才會換酒給我,可是咱家的柴刀,不夠鋒利!:”
“阿爸,能把您的那把天刀給我用一下麼?”
說到這,小男孩更是謹小慎微,如履薄冰的問道。
同時,他呼吸都開始急促了。
那把天刀可是父親的寶貝,每次喝醉酒,都會捧在手裡唸叨著。
就因為是父親的寶貝,或者說,比他這個兒子都要珍貴的天刀。
他覺得肯定可以砍斷天陽樹。
“放屁,拿老子的天刀,去砍破木頭,誰給你出的餿主意,啊,告訴我!”
男人瘋了一樣,衝到了小男孩面前,接連抽出幾個耳光,打的小男孩嘴角都是血水,趴在地上。
然而,男人還是不停手,彷彿已經瘋了一樣。
用腳去踹小男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