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嘴角彎彎的,看到我手裡的東西就拿眼睛瞪我。我也瞪回去,毫不示弱。
跑吧,我又跑不掉,與其浪費體力還不如等祁祥過來一次說清楚。
勉強笑了笑,我準備用無所謂迎接祁祥的一切責問,反正他問多了也會覺得無聊,或者乾脆覺得我無可救藥。
跟我想的一樣,他第一句就是,“現在不止喝酒,連抽菸都學會了?”
“對啊。”我笑嘻嘻的回答,“挺有意思的。”
可能祁祥把風擋住了,這次我很順利的把煙點了,當著他的面大大方方的吸了一口進去,這下他總該信了吧。
祁祥皺眉,伸手把我的煙搶走了,菸頭按在牆上熄滅之後又看了幾眼。
“你要試試啊?”我笑得特**,從煙盒裡又拿出來一根遞給祁祥,“但是他們說男的抽薄荷煙不好,容易y。”
祁祥好像很生氣,但他剋制著不跟我發火,“你今天怎麼回事?”
我不耐煩的看著他,“我每天都這樣,你沒看到而已。”
“喝酒,抽菸,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一起?”
“那你是三還是四?”
“陳湘!”祁祥真的生氣了,搶了我手裡的煙扔在地上,雙手鉗著我的手腕把我按在牆上。
牆面凹凸不平,疼的我皺緊了眉。
“你看到了,我就是現在這樣,我喜歡唱歌,喜歡在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唱歌,你們那些高大上的東西本來就不適合我,我就是喜歡喝酒,喜歡抽菸,你憑什麼管我?”
我抬腳踢祁祥,到底沒忍心踢他要害,但是高跟鞋踢到膝蓋也很疼了,祁祥卻好像沒被碰到一樣,一動不動。
我又推他。
他就加大的力氣,這下好了,我完全被控制住,一下都動不了。
祁祥失望的看著我,我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就轉過臉去躲開他。躲開,又被捏著臉轉回來,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之後,我說:“你再不放開我就喊救命了。”
“隨便你,最多我被警察帶走,然後遣送回國。”
我拿他沒辦法。
祁祥問我:“你和司辰分開了?”
我不說話,顯然他這個問題勾起了我這輩子最糟心的一件事,也是三言兩語沒辦法說清楚的一件往事。
如果不是祁祥提起,我每天都要逼著自己去忘記我從前認識過那個人。
看我不回答,祁祥就接著問:“和司辰分手了,所以你就出國了?”
我忍著回憶裡那些痛苦的點滴,“你想的還真簡單。”
“出國怎麼不告訴我。”
我說:“告訴你幹什麼?我們又不是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