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任不理的話,確實將來要孩子會比較麻煩。
我媽的顧慮真不是沒道理的,現在連我自己都顧慮了,轉天我又去看了另外一個專家門診,醫生的建議還是一樣。
我現在沒空手術,就拿了藥回去先吃,過段時間再複檢視看。我前面的姑娘跟我是一個病,醫生說這都是正常的不用太大壓力,反正她孩子也有了,倒我這裡就說,不管是手術還是藥物治療,肯定要控制好,因為這個病要不到孩子的不在少數。
帶著滿滿的壓力和一大袋子藥,我回到了北京繼續錄音。
生病這事兒我沒打算跟任何人說,祁祥偶爾發過來一個簡訊,我也假裝沒事的回覆他。
&np3給你寄過去吧?”
他說:“等你回來再給我吧,萬一快遞丟了呢。”
我:“我不知道多久完事呢。”
祁祥:“沒關係,我等你。”
這一等,從二月到三月到四月。
倒不是我錄音的工作一直沒結束,而是三月電影提檔了,並且反響超過了我們全部人的預期。
我那點客串戲份其實算不上什麼,不過也成功蹭了熱度小小的火了一段時間。
唱片公司趁熱打鐵要給我開演唱會,從決定要開唱也才兩個多月的準備時間,在這兩個月裡我又忙於電影原聲帶的宣傳和籤售,這幾個月我全國轉著圈,也不是沒回過s市,偏偏我回去的那幾天祁祥回美國參加一個什麼會議去了。
這一次的擦肩而過之後,我演唱會的海報和宣傳已經正式定下來了,大街小巷到處都貼著我的照片,音像店餐廳酒吧放的都是我的歌,爆紅的程度比幾年前我參加選秀的時候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電影故事的發生地拍攝地都在成都,演唱會的第一場也決定在成都辦,具體日期全都確定了——2008年5月15日。
月初我就飛過去做最後的排練了,原本一切準備都差不多,但是公司突然安排我參加一個公益活動,去給農村和山區的小朋友送溫暖。
這一次的活動不是作秀,行程預定是一禮拜,五號去,十二號回成都。
村子裡環境惡劣是必然的,手機也不是一直有訊號,但我不是那麼在意,也是真正走到大山裡我才發覺自己從小打到大抱怨的不美好的童年原來比起這些孩子要強無數倍。
我每天陪他們上課,教他們唱歌,和他們一起做遊戲,看到只有幾歲的孩子穿不上新衣服我會心疼,一個作業本反反正正的用了好幾次我會掉眼淚。我還跟同事商量我回去之後可不可以資助這些孩子讀書。
這些天過的還算平靜,但平靜也只限於我眼前的。
祁祥打電話到助理那找到我,他不知道我最近的工作安排,好幾天聯絡不上我有點擔心。
我檢查了自己的手機才發現一直沒訊號所以收不到祁祥的簡訊。
我的失聯讓祁祥擔心壞了。
他說:“明天我就過去。”
我:“你過來幹什麼啊?”
“聽你的演唱會啊。”
我:“還好幾天呢。”
祁祥:“我就是想見見你。”
說不過他了,我看著我旁邊在微弱的燈光下看書的小孩子,村裡的孩子有的是留守兒童,有的壓根父母幾年都不露面已經被遺棄了。
我忽然問祁祥,“你說你想要兩個孩子,要是再多幾個呢?你養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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