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識拉著我往外走,“司辰說家裡有事,你怎麼還回來?”
我很心虛,我說:“這件事也很重要啊。”
“算你厲害。”陳識輕輕吐了一口氣一個人走在前面,走了幾步他回頭看我:“我聽司辰那邊的動靜,他好像在警局。”
事情真的麻煩了,司辰在電話裡還和我說沒事,他也恭喜我拿到這首歌,聽得出來是真心的。但我確實沒心情去慶祝了,直覺告訴我司辰出事了。
我連夜趕回去,見到了司辰,我媽也在。
她看我一眼:“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
“我以為不是什麼大事。”
是啊,這事兒換誰也想不到會這麼麻煩。事情的經過我媽也是透過鄰居知道的,大概就是司辰的媽媽知道我竟然不給她面子回去吃飯之後就火了,掀了桌子,然後開始哭。她哭的那麼大聲鄰居都以為是司辰這個當兒子在虐待他媽,後來鄰居找房東,門開了,就看到司辰的媽媽毫髮無損的舉著把刀說她不活了不活了。
至於司辰,受了點兒輕傷,為了守著他媽連醫院都沒去。
房子是我媽幫我們聯絡租的,出了事房東就找我媽,最後我媽出面把事情壓下來。意思是司辰的媽媽這回是真瘋假瘋我們都不清楚,但看她那樣子,八成是故意的。
一旦房東報警司辰的媽媽就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再回去人只會更瘋,正常人關進去都會瘋。司辰他媽哭著求他不想回去,司辰能有什麼辦法,轉過頭來求我媽。
我媽轉過頭來問我,我搖搖頭。
司辰已經把他媽送回療養院了,我回來這一趟其實北京那邊的事還不算完,跟他匆匆見了一面之後我又趕了回去,總之這幾天我沒去療養院。等那個日本大師回國後,我才能回s市,但司辰他媽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別纏著他兒子。
她很清醒,橫看豎看都不像是一個發瘋的人。
我耐下心來想慢慢讓她接受我,盡心盡力去做沒件事,騙過她的事我也道歉了,我幾乎求她答應我和司辰在一起,可是她一轉眼就會把開水倒在床單上,然後按鈴叫護士來說我虐待她。
好在護士不信,司辰也不信。
這樣的事多了之後療養院的護士就開始動搖了,然後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上了娛樂新聞,雖然不是什麼頭條,只是一個角落的位置,但是療養院裡的護士平時喜歡在一起聊八卦,看了那個新聞之後就問我是不是陳湘,是不是唱歌的,能不能幫她們要簽名。
司辰的媽媽聽到後就去找他們要報紙,找到了我有我名字和照片的那個新聞。
照片有我參加公司安排飯局的,還有被陳識拉著胳膊的,內容則是暗示我和陳識的關係,再有就是:潛//規//則。
司辰他媽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而司辰是站在我這邊的,他解釋說陳識是他的朋友,我去北京的事他也知道。
但是司辰的媽媽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姿態,司辰讓我先出去,我在門口也聽見他媽大聲的盤點我的罪名,說我高中時就不三不四勾搭他兒子離家出走,說我和很多人關係都不一般。
司辰衝著她大吼一句:“媽你再這樣我以後也不會再管你了!”
然後她就哭了,一邊哭一邊喊:“小瞳呢,小瞳呢。幫我叫你們江醫生來。”
我躲在門外,捂著嘴,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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