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的事,我只和一個人說過,而且是猶豫了好久好久,找了各種理由之後才假裝若無其事的通知他的。
那就是祁祥。
這麼一對比,我心裡有點兒亂,還好江皓及時轉移了話題,他說:“我剛問瞳瞳了。”
“嗯?”我抬著眼皮看他。
“瞳瞳也不知道我要回來,我這幾天跟人出海了。”
嗯,出海,有錢人的生活。
“唉我說陳湘,你那一臉鄙視什麼意思,你知道前幾天我生日嗎?”
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算了,重點不是這個,我就怕你誤會瞳瞳了,療養院的工作也是我安排的,她現在在美國上醫科,跟我說壓力大,我就人她回來休息一年,順便找個地方給她工作,剛兩個月。你也知道那家是全市最好的,我不可能找個二流的委屈我妹吧。”
“你怕我誤會江瞳才專門來解釋的?”
江皓點頭,“她就是喜歡一個人而已,別怪她。”
江皓突然回來和江瞳無關,在司辰媽媽住的療養院上班和江皓無關,那些照片也是喜歡一個人才有的情不自禁。
我不該怪江瞳,是我太狹隘,是我太自私,是我太不懂事格局太小。
我又問江皓:“是不是男人都這麼想?”
“嗯。”
這就是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的差別,所以說很多受異性歡迎的妹子到了同性眼裡就成了白蓮花綠茶婊,在男生堆兒裡卻格外受歡迎。
要是受排擠多了,反而更會被憐惜。
就好比,江皓曾經看上我?
該說的說完了,飯江皓也吃完了,他評價:“太難吃了。”
江皓說的是實話,我不怎麼會做飯,就是能吃不會拉肚子的程度。
我頂多掌握的生存技能,至於生活質量那些,也許我這個人要求就不高,所以也給不了身邊人更好的。
就像某些不會化妝的姑娘鄙視那些濃妝豔抹美豔動人的女孩兒覺得她們素顏肯定不漂亮,某些粗魯的姑娘自稱“女漢子”就看不上那種溫婉懂事的女孩子一樣。
我現在對江瞳的敵意,說到底還是我不能像她那樣為默默無聞不計回報的司辰做那麼多。
江瞳做的某些事向西也做過,就好比拍了很多很多照片,擔心心上人的媽媽。
&n當做自己的對手看待,一起在江湖唱歌,我很介意臺下的反應。
我徹底頹了,像個癟了氣兒的氣球一樣。
和江皓道別,我回了自己家,從江皓那到我家走路將近一個小時,慢悠悠的溜達回去,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即使這個時間,司辰也還沒回來。
我就無聊的想,司辰送他媽回療養院肯定見到江瞳了吧,然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