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我不擅長做家務一樣。
我給這些的解釋是,我天生就不是那種在家裡過日子的人。
我也聽過江皓的朋友說過我一無是處只是個花瓶。我覺得那是他們不懂我,我為什麼非要腦子聰明,為什麼非要能幫江皓處理公司的事,又為什麼非要持家有道。我是學表演的,我原本就該當個演員,演戲才能證明我的價值。
那些人非要從我不擅長的領域下手,然後把我說的一文不值,以至於和江皓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挺不自信的。
現在我反而沒那麼大壓力了,就隨心過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倆分開了,我過的挺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不是真的捨得他。
江皓把照片掛好了,我就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反正我每次也吃不完。
他說不用了,回公司開會。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
本來江皓都要走了,突然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個見鬼的表情,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讓他拉著手腕帶到椅子邊上,他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把頭髮撩開。
我疼的嘶了一聲。
他嘆氣,“看來你還真的不會照顧自己。”
江皓把鏡子拿過來給我,對著鏡子我就明白了,剛剛婚紗照掉下來的時候砸在我頭上,破了一道小口子。我沒當回事,血就順著頭皮滲了一點點出來。
他說:“怎麼辦?去醫院嗎?”
我也對著鏡子看了看,慎重考慮後告訴他,“我說了你可能不信,這樣的傷我拍戲的時候不知道受過多少了,真沒什麼大不了,上點兒藥就好了。”
對著他疑惑的眼神,我又補充了一句,“我沒那麼嬌氣。”
“也是。”江皓點點頭,“那是我不夠了解你,說說你拍戲時候還受過什麼傷?”
“這就多了,掉海里嗆過水,打戲的時候也受過傷,最嚇人的一次,我從三層樓往下跳,然後不小心骨折了,我還以為……”
說了一半,我停下來,“你是不是覺得挺無聊的?”
江皓那一臉茫然的樣子,我想他即使不是覺得無聊,也只是為了我才聽,聽了還會揪心。我覺得算了吧,折騰他幹什麼。
反正我頭上這個傷就算小的,真的沒必要去醫院。
所以江皓還是要走了,這一次又瞥見我收拾好放在門後面的行李箱,他又問:“你要走。”
我說:“哦,本來想去和你說一聲呢,我今天晚上就回s市了。你別誤會,我就是去拍戲。”
聽我這麼說江皓才稍微安心,他說:“好吧,自己注意點。這次沒什麼跳樓的戲了吧?”
我搖頭,“沒了。”
江皓好像很不放心。
我又說:“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