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此刻確實陷入了某種奇異的處境,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壞。
金林隨即轉念想想,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沒有誰能夠在元衡道君眼皮底下把人隨便帶走,看著情況也只有可能是元衡道君把寧夏帶離的。有師尊在,誰又能對寧夏做什麼?他隨即反駁了自己十分“不靠譜”的想法。
卻不曾想,他這思路竟還詭異地對上了。
明鏡真人聞言果然就很不以為意:“扶風能有什麼事?她傷得那樣重,就是她想出來隨便走,估計師尊也不會答應。我看應該仍在陶然居內,我等之前也只是在門外叫了幾聲,不曾入內,興許也只是太乏睡過去了。”
金林想也有這個道理。因為扶風陣法造詣頗高,這個也體現在陶然居的防禦陣法上,他們也沒敢找巧意圖破解陣法。再一,不管怎麼擔心,他們也不該硬闖一位女修的住宿。所以他們轉而去找起了元衡道君。
“這些天也是,自靈力復甦後沒個消停,一會兒這事兒,一會兒那事兒的,戰戰兢兢,又時常有憂慮於心。亦不知什麼時候才到頭,而且……”明鏡真人似是忽然想到什麼欲言又止。
“——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話音剛落,場內便傳來了長輩們的訓話,有人進來了。
偌大的會堂頓時寂靜無聲。
金林等人先注意到掌門回來了,一同來的還有好幾個生臉孔。
其中年輕一輩不認得,但有些長者們卻不可能不認得,見到這些人陸續進來頓時就嚴陣以待起來。
然後偌大的空間內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空氣顯得緊張又焦灼,叫某些敏感的人頓時不安起來。
金林憂心忡忡的就是這個。
是啊,寧夏那傢伙前腳經歷了那樣驚險的秘境之遊,後腳回來就大病一場,元衡道君跟孔瑾瑜說她許是要很長時間才能修復緩和過來。這會兒她四處亂跑又能做得了什麼?
別是又捲進什麼奇怪的事情了……這個金林又是真相帝了,不得不說他對寧夏的某種特質認知還是很準確到位的。
寧夏此刻確實陷入了某種奇異的處境,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壞。
金林隨即轉念想想,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沒有誰能夠在元衡道君眼皮底下把人隨便帶走,看著情況也只有可能是元衡道君把寧夏帶離的。有師尊在,誰又能對寧夏做什麼?他隨即反駁了自己十分“不靠譜”的想法。
卻不曾想,他這思路竟還詭異地對上了。
明鏡真人聞言果然就很不以為意:“扶風能有什麼事?她傷得那樣重,就是她想出來隨便走,估計師尊也不會答應。我看應該仍在陶然居內,我等之前也只是在門外叫了幾聲,不曾入內,興許也只是太乏睡過去了。”
金林想也有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