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不是不恨,相反她恨得狠,狠得拼命去懲罰一切的“罪魁禍首”。所以當初她險些就病死在那一場宿病當中,或者說……可以說她死過一回,曾經那個懵懵懂懂,渾渾噩噩的她徹底留在了那個過去。
但最終她卻還是活了,新生於一個清晨。
寧夏變了,又好像沒有變。
她將故去的人藏在了心中,將故人的劍帶在了身邊。
那個曾經唸叨著自己用不了劍的人默默拿起了劍,然後學著對方教導的樣子,學著去使用它。哪怕她天賦平平,哪怕她無有劍心。
但她有他,也有他的劍,這便已經足夠了。
看看,也還不錯的樣子。你……看到了麼?
看著寧夏有些出神的樣子,顧淮也久久無聲,只陪著她一起安靜起來。一時間房間裡好似只有輕輕的呼吸聲。
……
“此招可有起名?”
“便叫浮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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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幾個時辰,寧夏跟顧淮倆難兄難弟,將身體狀況調整勉強合適的狀態才出了庭院,打算去看看唐媚兒的情況。
他們可沒忘記對方身上還有個定時炸彈,都不知道怎麼收場。若是任其自流,擴散開來,怕就是他們的罪過了。
兩人修養得差不多,又大致交流了下情況,便匆匆離開了正房,去往唐媚兒臨時置身的廂房。
未免唐媚兒體內的魔種出什麼么蛾子,寧夏也在廂房外覆蓋了一層禁制。雖然若是魔種暴動或是真有強者來襲,這禁制事實上也起不到什麼效用,但至少也能稍微阻擋下,不叫他們這麼順利。
一出院落來到唐媚兒安身的廂房旁,寧夏仔細檢查了下其上的禁制,發現並無被觸動的痕跡才鬆了口氣,看來暫時沒什麼大問題。
撤掉其上的禁制,兩人有些嚴陣以待地走進了廂房。因為接下來等待他們的……也許會是一場硬傷。
恨什麼?她自己。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可以上傷害她,為什麼永遠只能苟活,為什麼……她永遠都在失去?只因為她無能。
弱小本就是這是個世界最大的罪。發生在她以及她身邊人身上所有的一切也都因此。
寧夏不是不恨,相反她恨得狠,狠得拼命去懲罰一切的“罪魁禍首”。所以當初她險些就病死在那一場宿病當中,或者說……可以說她死過一回,曾經那個懵懵懂懂,渾渾噩噩的她徹底留在了那個過去。
但最終她卻還是活了,新生於一個清晨。
寧夏變了,又好像沒有變。
她將故去的人藏在了心中,將故人的劍帶在了身邊。
那個曾經唸叨著自己用不了劍的人默默拿起了劍,然後學著對方教導的樣子,學著去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