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林問謝石要人……然而謝石也不知道該從哪兒找回寧夏。
這事還得從數日前萬洞窟說起。
那天把寧夏送走之後,感受到青鸞劍上傳來陣陣安撫的意味,謝石也稍微可以放下心來,真正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當然不是尋死,是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他回頭找這大傢伙不止是要找東西,也想要報一箭之仇。
鳳凰一族傲骨嶙嶙,怎能容許一隻血統卑下的烏龜踩在頭上。即便謝石只是半鳳之身,亦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過程有多驚險就不多說了,看看他現在這樣狼狽的樣子估摸著也能猜出來了。
但他也總算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活著出來找寧夏了。
但奇怪的是,他竟怎麼都聯絡不上他的青鸞劍,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很奇怪,青鸞劍是他按照鳳凰一脈的秘法鍛造出來的,內含他當時轉換成半鳳之身掉落的羽毛以及一小塊鳳凰骨。他當時為確保寧夏的安全驅動青鸞劍一同將她送出去。
——寧夏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連著師妹這樣規規矩矩的小人兒也被他帶得有些惡趣味。
好吧,金林這帶著厚厚濾鏡的傢伙根本沒意識到他的小師妹根本不是任何人能帶壞的,她就是這麼一個惡趣味的傢伙。或者說也許金林近些年越發趨向搞怪逗笑的性子還有寧夏影響的緣故。
只不過某個傻師兄沒有意識到,完全將金林當做“禍害根源”了。
“啊,找什麼樂子?上回宗門一個弟子跟南疆的子弟打出問題來後真君就不許咱們隨遇出去了。”現在他們都被拘著在客棧裡打轉呢。
即便不得已要出門還得像炎陽真君申請呢。
虧得寧夏跑得快,不然她可能也會被卡住。當然,就以實際狀況來說,她當初那樣順利地離開了也說不上好還是不好。
何海功這話金林不愛聽。
“誒,你這人,怎麼講話的?這名額可是師妹特地給咱們拼來的,你可不能這樣講。”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沒想到麼?我就是想說這兒很無聊。哎呀,我可真是悶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何海功被金林的話給噎住了,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金林這些年拜師學藝很是不順,但修煉之旅倒也豐富多彩,跟著年長的師兄師姐去了很多地方,也見了很多世面。
他與寧夏和金林都不一樣,有自己的道路要走。
走的路多了,心胸也開闊真多東西也想得開,性子也變得活躍許多。但也有一點,他的性子是越來越野,再也不見過去丁點老實人的影子。
他自然有些受不了困在這小小的客棧內,然苦於真君的命令就只能老實待著了。
“誒,寧師妹好運氣,走得快,不然也準得被拘在客棧裡出不去。”何海功語氣略帶羨慕。
“好運?”金林嘆了口氣又好似有些想笑:“她還好運?!就她那一身黴運不碰到事兒就該謝天謝地了。”
“這都七八天過去了,還沒一點訊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估摸著也要回來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