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能猜到這跟寧夏方才的動作有關係。
良久,寧夏緩緩睜開眼睛。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眼眸似乎散發出一種接近金色的光澤,配以平靜無波的眼眸,有種奇異的氣場。好像在這一瞬,寧夏忽然就不是寧夏了,而是隱藏在她靈魂的某段奇異的情緒。
不過下一刻眨眼,她微微側頭,那種光澤蕩然無存,恍眼又發現一切都很正常,似乎方才只是無神造成的錯覺罷了。
寧夏從玄而又玄的狀況平復下來後,就對上了數道驚疑不定的眼神,也被驚了一下:“怎麼了?”
元衡真君無奈笑道:“沒什麼。你繼續罷。”雖然已經見過幾回了,可還是覺得很有趣,這種暗合大道的手法當真極秒。
他雖然能看清門道,但只是推算,很難這樣一氣呵成地佈置出來。這樣的手法,前所未有,看得出創始人已臻大道。
同樣作為陣道行進者,元衡真君也很難不心動。但傳承這種東西終歸是個人的緣法,天賜之物,真的不能強求。
再說了,他之陣道早就在結嬰之時已經明晰——走一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創新之路。也於這麼多年裡一直努力行進,期間也創造了自己的陣圖,雖然很多不及前人所造,但也確是他數番實驗出來的成功,並一點點完善中。
他的時間還長,在修真界也算正值壯年,還有很多機會。何必為了眼前可見的利益放棄己道,這大概才是對他修真生涯最大的傷害罷。
因而在寧夏猶猶豫豫糾結萬分要不要誠實上報的時候率先截住了。他表示讓她不必說,還多番籌謀親自替她掩下這點,甚至親身做她的掩護。
歷史重演。就像是幾年前傳承塔營救的那日,元衡真親自蓋住了她的屠龍者印記,再度充當了她秘密的護航者。
真要說來,寧夏真的欠他良多……不是師徒勝似師徒。可算是修真界難得的真情。
寧夏略略有些擔心自己方才整出什麼不尋常的動靜。可之前替她把關的元衡真君又說沒問題,他只得半信半疑地繼續。
她將先時取出來的靈石安放在那五個洞坑才算完成掛角這一步。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同樣作為陣道行進者,元衡真君也很難不心動。但傳承這種東西終歸是個人的緣法,天賜之物,真的不能強求。
再說了,他之陣道早就在結嬰之時已經明晰——走一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創新之路。也於這麼多年裡一直努力行進,期間也創造了自己的陣圖,雖然很多不及前人所造,但也確是他數番實驗出來的成功,並一點點完善中。
他的時間還長,在修真界也算正值壯年,還有很多機會。何必為了眼前可見的利益放棄己道,這大概才是對他修真生涯最大的傷害罷。
因而在寧夏猶猶豫豫糾結萬分要不要誠實上報的時候率先截住了。他表示讓她不必說,還多番籌謀親自替她掩下這點,甚至親身做她的掩護。
歷史重演。就像是幾年前傳承塔營救的那日,元衡真親自蓋住了她的屠龍者印記,再度充當了她秘密的護航者。
真要說來,寧夏真的欠他良多……不是師徒勝似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