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霽紫珠會隨著能量流失顏色漸漸變淡,直到淡至無色透明的石塊,其效用便差不多減為零了,只能以其做普通的裝飾材料。”
“這顆其實與我方才放進去的那顆為同等品質的霽紫珠,中上品,為宗門遺留下來的存貨,也算難得的珍品。”
“不過,我們也許需要一顆更好的……”元衡真君看著手上這顆換出來的霽紫珠,無奈道。
為什麼?這種的是有什麼問題?
寧夏跟金林的表情上似乎都寫著這個問題。
元衡真君陡然用力一掐,就在寧夏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這顆漂亮的珠子瞬間碎裂,化成一堆細小的如同水晶的碎片,一顆顆的,倒是比剛才的顏色要深上許多。似乎跟方才那顆不是一個主體。
元衡真君將這些“碎水晶”攏了攏,都分給了寧夏跟金林:“裝起來罷,拿出去可以到一些市集跟煉器師交換,應該能換到一些不錯的東西。”
這……寧夏跟金林有些不大敢收。怎麼說呢?這東西始終是從大陣裡換出來的東西,前身還是珍貴的天材地寶,他們怎麼敢隨意收下。
“拿著罷。這珠子換下來也沒用了,以往一般也是帶回去做碎料或是賣了。”
“這顆已經到了極限了,再強行用做大陣運轉,說不得什麼時候碎在裡邊,裡頭穩定的屬性也都消逝得差不多了。因此要換一顆新的……”
“可這也非長久之計,這批流傳的霽紫珠純度不高,內裡能量極為有限,一顆大概也只能撐個百年的時間。若是有時,更是無法支撐大陣長期執行。我們需要一顆真正極品的霽月珠,能夠完美執行大陣。”
“唉,還是繞回來了……難啊……”元衡真君忽然嘆了口氣,似乎也不想說什麼。氣氛沉悶,他們兩個小的也不敢說話。
待到他領著寧夏兩人徹底離開了大陣,準備回到陣法堂時,這股沉悶的氣氛才被打破。
“明天起一個月的時候,若無手頭無急事就都放下罷,每日都到陣法堂來。”元衡真君忽然間吩咐道,略略有些強硬,不容置疑。
這與他以往隨和的性子又不一樣,帶上了些強制的意味。
“是。”寧夏略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很爽快地應了。反正最近也沒什麼事兒,那劍套就再延延罷。
可金林就……他可能最近正好有什麼要事,目露難色,也不敢說。
“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別支支吾吾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回真君的話,我……”金林吞吞吐吐地終是說了出來。
原來金林最近約了隊友到外邊做任務,再過兩天就要出發了。當時是拿了人情擠進去的,如果這時推掉可能就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