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進來後機緣沒撿到,還被捲入各種奇怪的恩怨情仇中。實在是匪夷所思啊。
什麼時候她才能遇到那些正常的副本啊啊啊!再想到大概是也是被自己拖累倒黴死去的好朋友,寧夏垂頭喪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這一臉低落,落到別人眼中就成了因為無法參加論劍大比傷心不已。
似是為了安慰她,狼五像是想起什麼,道:“寧道友也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尊長的意思是,寧道友你是在我們寮內遇到事,我們貪狼鐧理當負責。尊長承諾會另外補償機緣於道友。”
這倒是意外之喜。這位尊長也是個厚道人。
寧夏心中暗歎,有些興趣缺缺,換之前她聽到一定會很高興。可現在,經過之前那樣殘酷的事情,寧夏真的提不起勁兒來,只禮貌地笑了笑應道“好”。
狼五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點到為止。
然後自然到了正題。對方開始仔細詢問那兩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
從她跟那個築基修士打鬥開始到最後被救下來的全過程,當時他們說了什麼話,周圍是什麼情況的,對方有沒透露什麼資訊還有他們逃亡過程中的細節。
這些也沒什麼好瞞的,隱去了重寰的存在,寧夏一字不落地細述給對方。聽得狼五臉色陰沉——
如果寧夏說得沒錯的話,那他們貪狼鐧內還藏著一部分奸細,而且還是那種藏得很深有點權利的奸細。不然又怎麼會,這麼恰好就有事把狼一引走,大概是知道一切瞞不過元嬰真君罷。
狼五將這些情報暗暗記在心裡,想著要將此事稟報曲尊長,然後想法子徹底拔除那些毒瘤才是。
他將視線落到寧夏身邊,那裡靜靜地躺著一把劍,在日光的照耀下十分顯眼。
光是看著亦能感覺到它的銳利之氣。
只是,不知為何,狼五卻覺得這把劍跟他之前見到的不一樣,不一樣了。
這個感覺無由來的,他的內心卻莫名地篤定。
順著對方的視線,寧夏知道對方是在看重寰。她記得這人之前也曾見過一次重寰的,只是那時候人還在……
“這可真是一把好劍……不是嗎?”
寧夏連忙垂眸,掩飾自己將將落下的眼淚,又強憋回去。她暗罵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明明都有好好地告別了。怎麼還在這裡哭鼻子,三十好幾了,丟不丟人?
人家重寰都笑著走了,難不成她還不能放開。至少也不能在別人跟前哭啊。人家還不得把你當神經病。
“嗯。”女孩帶著鼻音應了句。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劍,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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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得上更好的劍。”那個少年曾經這樣對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