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想法都沒有表露出來,在對方眼中,寧夏仍然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
倆人在各懷心思中沉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個喪屍跟一個偽喪屍揹著竹筐,混在大隊伍裡來到了廣場。
人很多,大家都是一副將行就木的模樣,機械地聽著前頭的指令,浩浩蕩蕩地往東邊的礦山走去。
寧夏兩人混在大隊伍裡並不顯眼。她儘量管住自己的眼睛,不讓這個最容易露餡的地方穿幫。
東邊的礦山還挺遠的,喪屍隊伍一刻不停地往那邊進發,他們都像是上了發條被控制的機器人,自然不會停下來休息什麼的,跋山涉水。
但寧夏不是真的喪屍,這一路可把她累死,但沒辦法只能咬牙撐著,免得露餡。
見鬼的,什麼時候到啊?就在寧夏要撐不住的時候,隊伍停住了。
他們停在一片頗為廣闊的廣場上,十分有序地站好,似乎在等待誰。
寧夏在過來之前已經被郭霓科普過了,那些高層過來會先給他們開一個類似於啟動儀式的回憶,然後再安排大家去幹活。
她們要趁這中間交接的功夫逃掉,然後潛伏在附近探聽情況。本次的領隊官會在附近開闢洞府作為暫時的居住地,他們可以到那看看。
對於郭霓的建議,寧夏心中仍是存疑。雖然說是陪她來,但對方似乎一直致力於要接近那些高階喪屍,甚至比她這個當事人更甚。
寧夏自然不相信對方只是陪她來。如今看來她定然有自己的目標,只是不知道是什麼。
如果說是想暴露寧夏,她只消在廣場鬧一場,寧夏是怎麼都跑不掉的,何必陪她來演這一出?
寧夏不想把人往壞裡想,也不想猜測這麼多,只悄悄地記在心裡。
很快她就看到了所謂的高層領隊,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士,打扮得很是體面,但臉上卻有一塊巨大的傷疤,黑乎乎的,張牙舞爪地橫跨半張臉,煞是嚇人。
初見寧夏被嚇了一大跳,忍不住作死又看了一眼才生生收了回來。那可不是普通傷口,上頭好像帶著煞,寧夏瞄了幾眼,到此刻心裡猶自心驚肉跳。
嗚哇,要潛入這個喪屍的洞府。她心裡有些發咻,一片敲鑼打鼓。
突然,她察覺到隔壁人的異常。
郭霓低著頭,身子竟微微地發抖,越抖越厲害。寧夏斜眼看著也覺得對方實在是抖得厲害。
老兄,現在可不是害怕的時候。說實話,如果你繼續這樣抖下去,沒等咱們逃跑,難保立馬就要被一鍋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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