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礙於寧夏跟他多年交好,他對女兒也過得去,就隨他去了。
後面又發生了那樣的事,如此卑鄙自私的勾當,席永自然將他寫入黑名單。
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情形。
這個他所不恥的傢伙救了他一命,以生命為代價。
席永清楚地知道對方之所以救他全是因為他的女兒,也承了這份情,心中感官頗為複雜。
彌留之際,對方的眼睛很是清澈,沒有過多對塵世的眷戀,也沒有不捨和元衡,好似什麼都沒想。
席永坐在他身邊,靜靜地看著他的生命一點點逝去,就在這破舊臨時搭建的斗篷,沒有寬慰也沒有家人。
誰也想不到這位捲起族內風雲的青年會這樣默默無聞地死在這裡。
————後面要替換,大家明天再來吧,只多不少,下一章也是不要訂,今晚回補全————————
和子的身體好得很慢,這麼一系列的事以後,身子底子算是被折騰壞了,整個人消瘦得厲害,可把奈奈和綱吉心疼死了。
奈奈阿姨每次都會煮很多補品給和子補補身體,和子厚著臉皮吃了不少好東西,叔叔的工資應該挺高的,她幫了他吃一點也不算過分吧……吧!話說奈奈阿姨這樣花錢真的好嗎?她默默為叔叔的錢包默哀。
茲納這小傢伙緊張兮兮的,整一小管家似的,管東管西的,不能吃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動他來拿,不準……喂,你已經入侵到我的生活了麼?
自從那天從孤兒院回來,和子就沒有再動用過體內那股力量,只要呼叫一絲絲力量,頭部就像撕裂般疼痛,醫生檢查過卻沒有查出什麼毛病。
和子覺得這大概治不了了,其實出生的時候她的大腦沒發育完全,她常常強迫自己清醒,意圖想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那時候她就開始有頭疼的毛病了。
和子曾經是個成年人,思考量也不是孩子稚嫩的腦域能承受的,因此小時候和子常常無故頭疼,卻又不敢告訴父母。上次力量爆發後,整整一個月都蔫蔫的,力量也是分毫不能呼叫。這次這種程度,沒個一兩年是不可能再用了。和子覺得這個力量十有八九跟精神力有關,不想小小年紀就過勞死的話還是好好地過自己平凡的日子吧。
對比和子糾結又酸爽的療傷過程,茲納就明顯要得瑟多了。每天都可以跟和子住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看見和子,每天都可以跟和子說話……喂,茲納,不要放棄治療。不,你沒救了。
不管茲納如何不願意,和子還是迎來出院的一天。看著茲納不情不願充滿怨念的表情,和子被逗笑了,沒好氣地說道:“茲納,今天是我出院耶。你就不能高興點麼?”那小蠢貨還嘟嘟囔囔的,好像突然想到什麼,眼睛都亮起來了:“要不這樣,和子來我家住好了,我噠床很大的很舒服,和子一定會很喜歡的。媽媽還會每天都煮和子愛吃的芝士蝦球,我們還可以一起去上學……。”
一開始還笑眯眯地聽著茲納興奮地暢想未來的和子沉默了,若有所思,確實如茲納所言,澤田家十分願意收留她,可是她卻拒絕了。
她跟普通小孩子不一樣,兩世為人,降生這個世界後甚至不肯接受這輩子的父母,可見她的感情是如此內斂而固執,她實在不能接受自己的父母離去不久,毫無芥蒂地加入另一個家庭,改作他姓,假裝自己是一個孩子享受別人提供的優渥生活——在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報同質的感情給對方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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