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也不知道要歷經多少險死還生的事情。短短一個月,寧夏等人都有些麻木了。
待五華派等人來到集中會場的時候,好些門派都已經早早站在那裡等著呢,三三兩兩保持距離,警惕地審視著對方。
這回集合的速度很快。與上此佈滿人群的大雜燴氣氛想比,這回參會的人數少了許多,除了出線的弟子,每個門派只帶了幾位核心人員。
像是寧夏所在的五華派,只有出線弟子各自的長輩跟來了,陣法堂只來了元衡真君、明鏡真人和寧夏陳思燁兩個入選的弟子。
所以場面上就冷了許多。
該說的,該囑咐的都已經在客棧交代得差不多了。寧夏、陳思燁師兄妹倆人拿著身份令牌到前面檢驗。
這二輪試煉也一樣,要查驗身份。不過這回沒什麼蠢貨妄圖頂替,檢驗身份這一關很快就完成了。
寧夏看見對方好像給令牌添了什麼,待拿回來已經感覺到手上的令牌內在結構有什麼似乎被開啟了。
她還好奇地探了一絲精神力進去檢視,隱隱約約觸到一團白色的東西,好像活的似的,把她彈了出來。
什麼厲害的東西在裡頭。她都沒來得及看上一樣就被扔了出來。
一個針刺一般的視線射向了她,寧夏背部一緊,感覺瞬間冷汗都要飆出來了。
她有些心虛地躲開那個老者的視線,把令牌好好收緊懷裡,不敢再動。
“嗤!”就在後頭看清事情始末的少年從鼻子噴出一聲冷哼,很是不屑地樣子:“不自量力的傢伙。”他嘟嘟囔囔地念叨了聲。
看來這交流大會也沒什麼不得了的,選了一堆弱雞不說,連場酒宴也辦不好。哼!
如果寧夏回過頭來看,就會發這位正是那天坐在她隔壁那個高冷小哥。
薛志在論酒會是什麼好處也沒撈到,他就記得自己好像就是迷迷糊糊喝了一杯酒。
第二天卻發現跟他一起去參會的傢伙,不是修為突進就是悟性大增,而他卻毫無變化,未此生了好幾天悶氣。
今天進傳承塔還見到像寧夏這樣毛都沒張齊的黃毛丫頭,覺得有些掉價了,更是惱羞成怒。
可這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做什麼,覺得等離開城池後,定要回去跟那些傢伙好好說說這虛有其表的交流大會。
枉費他這麼期待,他還費力氣……了一個傢伙,等到現在。要這塔裡頭沒什麼有趣的東西,就別怪我自己製造樂趣了……哼。
似是想到什麼有趣,薛志眼球軲轆軲轆地轉了下,竟呈現出與這副面貌有些不搭的神態。
“噫?!”剛才在瞪寧夏的那位長老有些疑惑地往後面看了下,皺眉。
方才那股氣息似乎有些異樣……他遲疑地繞了幾圈,什麼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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