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奇腦海中閃過種種畫面,最終在自己的父母以及妹妹佩拉的面龐上定格。
要死了嗎?我不想死啊!我還想看著妹妹牽著心愛男人走進婚姻的殿堂,想著父母可以安享晚年。
上帝!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人死前會想什麼?你知道嗎?”
希頓居高臨下,看著眼前倒在血泊中身體抽搐的普奇,冷靜地詢問。
“什麼都會想!”
dio走上前,站在一旁,抱著肩膀,站姿有點奇異。
“那他呢?”
“無外乎不捨與仇恨,不捨世間,仇恨我們。”
希頓笑笑,不認同dio的話。
“人們總是稱讚歌頌坦然赴死的人,稱他們為勇士。
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做到了常人所不能,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呢?
勇士赴死是佳話,因為絕境往往能帶來更堅定的信念感染無數的人。
面對死亡,這些人是值得傾佩的。
但是被兩個不曾相識的陌生人,以一種可笑的默默無聞的方式殺死呢?
普奇!”
“噗嗤!”
蟲箭被希頓抽出,拔出時好像牽動了普奇脖子處的血管,甚至滋起一綹血絲。
“要治療一下嗎?”
突然,希頓出乎意料地問了一下dio。
“啊?要治嗎?”
“我在問你啊!”
希頓臉色一黑,繼續說道。
“上一次,也是蟲箭的選擇,吉良吉廣可是直接死了。我是想問是不是傷勢這般嚴重,有沒有好的可能?”
“不知道啊!”
dio小手一攤。
“這幾年,不是你一直在用箭嗎?”
希頓詫異,難道你小子最近一直上班摸魚,沒有給我好好打工。
把箭給你是讓你給我製造替身使者的,這樣基本的問題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