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又是有點暈,問他:“幹嘛?”
張明朗瞄了我一眼,慢騰騰地說:“回來的時候不是告訴你了嗎,‘洞’房。”
我直接無語了,繼續說:“你能消停一天嗎?昨晚才那樣了。”
張明朗抱著我推開了‘門’,然後用腳勾上‘門’,將我放在‘床’上,順手開了‘床’頭燈,就在我的上方振振有詞地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說:“咱們不是少了那三年嗎?不好好折騰怎麼補得回來。更何況,我們昨天還吃飯了呢,今天難道就不吃了嗎?”
我竟然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在昏暗的燈光下,沉默地這樣望著他,他輪廓分明,眉宇之間說不出去的帥,簡直帥哭了本大爺,害得我忍不住伸手去覆上他的臉,還要去‘摸’他的鼻子。
簡直就是腦‘抽’啊,我靈光一閃,嘴賤冒出一句:“吃飯是有益身體的,但是你老是這樣,對身體不好。”
話音剛落,張明朗突兀地湊過來‘吻’住我,含含糊糊地說:“忍著才對身體不好。”
我的睡衣,是張明朗買的,沒紐扣,就是兩條帶子扎一下就能成型的那種,這種睡衣有個優點,那就是好穿,幾秒鐘就能穿好。
可是它也有個缺點,那就是好脫,我還沒反應過來,它早已經被張明朗拉了出來,丟到了一邊去。
感覺到有點冷,也有點不好意思,我伸手要拉過被子擋一擋,誰知道張明朗直接按住被子說:“我老婆,我都不能看看嘛。”
我的聲音立馬弱了下去:“我冷。”
張明朗又是含糊地說:“等下就不冷了,會很熱的。”
然後他貼了上來。
他一個順手,將‘床’頭燈啪嗒關掉了。
在黑暗中,我聽到了他沉重的喘息聲,他有點模糊地說:“我要開始了。”
反應有點遲鈍,也是不太好意思,放不開,我有點拘束地接受他的親‘吻’撩.撥,最多也就伸手覆上他的後背而已。
張明朗出了細細的一層汗,動作還算溫和,可是排山倒海的感覺,忽然就這樣湧過來。我努力忍耐,卻無可控制地喊出聲來。
正在這時,張明朗丟在‘床’邊上的突兀響了。
我頓了頓,這才有些少清醒過來,輕輕推他一把,模糊地說:“你電話。”
張明朗繼續他的動作,聲音含糊沉重地說:“不接,認真點,別管電話。”
可是那電話卻固執得很,響完一次又一次,前前後後被打了好幾次。
第四次的時候,張明朗熬不住了,放慢動作伸手去拿過電話,掃了一眼螢幕,沒好氣地說:“在忙,有事說事。”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張明朗又是說了一句:“上道一點,我再看看,我在忙。”
掛了電話,張明朗將它隨手一扔,又是繼續。
我抓住‘床’單,小心翼翼地問:“有事?要不你先去忙?”
張明朗直接湊過來又胡‘亂’親了我一把,又是含糊地說:“啥事比得上這個重要,別說話了,認真一點啊。”
所有‘激’‘蕩’褪去之後,張明朗擁著我,我沉默半響,問了句:“誰給你電話啊?是不是有重要事要忙,是的話就去啊。”
張明朗無所謂的語氣說:“這個點,最重要的事不是陪你嗎。”
我哦了一聲。
張明朗又是淡淡地說:“電話是我大學同個寢室的哥們打的,就是李默,我以前跟你說過他的。他說這個週六,他組織了同學聚會,讓我必須得去,想見我的‘女’同學‘挺’多的。”
‘女’同學這幾個字,他咬得‘挺’重的,一聽就是故意的,估計這哥們就愛看我吃醋。
但是我偏不,所以我也淡淡回了一句:“那你去吧。”
張明朗一下子加重力道緊緊抱住我說:“但是我一點都不想去見那些‘女’同學,我最想見你。”
說完,張明朗頓了頓,又是說:“週末你跟我一起去吧,我給同學介紹介紹你。”
我哦了一聲。
張明朗忽然很跳躍地說:“陳三三,要不你明天繼續休息吧,別回納斯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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