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你大爺的扯得我的頭髮太痛,可是還沒等我把這話說出來,張明朗鬱悶了,放慢了手腳,疑‘惑’地問我:“幹嘛?你不想跟我結婚啊?“
我還沒回答,張明朗忽然拿‘毛’巾給我擦了擦頭髮,把我扶起來,盯著我就問:“陳三三,說話啊?”
我剛準備張嘴,肚子忽然咕嚕嚕叫了起來。
和張明朗對望了一下,他忽然訕訕地說:“誒!我剛才忙著把你帶回家,忘記我們都還沒吃飯。”
話題一下子穿越到了等下吃什麼,張明朗一邊拉著我出來,一邊跟我討論,最後討論的結果是外面冷,叫外賣。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裡也是可以叫外賣的。
忽然想起前一段時間張明朗沒事找‘抽’讓我去超市幫他買吃的,簡直就是人渣,這裡可以叫外賣,還要麻煩我。
一想起這茬,我立刻忍不住嚷嚷了:“張明朗,你大爺啊!這裡可以叫外賣,那你上次還讓我跑超市給你買吃的,我暈!你知道不知道那些東西拎著好重的啊!”
張明朗哦了一聲,一副我才不管你秋後算賬的表情,淡淡地說:“不是想多找點藉口跟你相處嗎?”
我哦了一聲,張明朗又跟招呼小狗一樣說:“來,我給你吹頭髮。”
臥槽,感覺一下子又被對那麼好,我又有錯覺我可能真的是得了病,命不久矣了。
我伏在張明朗的大‘腿’上,他有一陣沒一陣地給我吹頭髮,半響他說:“陳三三,你回來納斯達上班,好嗎?”
我哦了一聲,張明朗忽然又說:“羅建文那人,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呆在他身邊,我不太放心。”
我的腦海裡面忽然浮現黃思敏最後那兩句話,其實她當時說完,我的心思完全在她說的上一件事上面,沒作深思,現在聽張明朗說起羅建文,我想了想,最後小心翼翼地問;“張明朗,老實說,那天是誰告訴你,黃思敏的家裡人來找我麻煩的。”
張明朗繼續給我吹頭髮,那些被撩起的髮絲讓我的臉有點發癢,他淡淡地說:“羅建文,他給我發了簡訊。他的目的肯定是想我過去找你,至於他的最終目標是不是想納斯達幫他低價做專案,我現在也不好說。”
我哦了一聲,心徹徹底底地沉到了深淵。
回想到羅建文旁敲側擊向我探聽張明朗,我的心裡面有一股很不安的感覺。
正神遊得厲害,張明朗又是說:“陳三三,你明天回去,就跟羅建文辭職吧,他那人行事作風一時一個樣,我不放心你呆在那裡。”
這句話,沖淡了我的不安,我樂了:“張明朗,你是不是小心眼了點,羅建文這人再怎麼著都好,凱恩斯也是正規公司,我們上班的時候也是要幹活的,沒你想的那麼多。”
張明朗的表情卻顯得有點怪異,頓了頓他說:“你在凱恩斯的話,我不好下手,我得顧著你點。”
我哦了一聲,疑‘惑’地問了一句:“你什麼意思?”
張明朗又是放慢了手,淡淡地說:“如果我沒猜錯,羅建文應該是想撮合我們兩個。如果我再沒猜錯,這肯定是張文耀的想法,他覺得只要我跟黃思敏鬧僵散了,以後黃思敏他爸就不會幫著我,就算我回去盛德,對他也一點威脅都沒有。”
我哦了一聲,感覺太複雜,愣是沒聽太懂。
張明朗突兀地停下手,把吹風筒放在一邊,慢騰騰地扶起我說:“好了,這些事說起來太複雜,反正羅建文在給我下套,說不定最終目標不僅僅是掙一點小錢,而是更多的東西。而在我的字典裡面,就沒坐以待斃這個詞。所以陳三三,你不能呆在凱恩斯,你在,我就會綁手綁腳,不好發揮。”
我又哦了一聲,最後我說:“行,我明天去跟羅建文辭職。”
張明朗伸出手來攬住我的肩膀,特溫柔地說:“你真好。”
他撥出來的熱氣,在我的臉上繚繞著,我忽然一下子腦‘抽’了,張嘴就冷不丁來了一句:“張明朗,要不你趕緊娶了我吧。”
我的話音剛落,張明朗忽然急急忙忙伸手出來捂住我的嘴,氣急敗壞地說:“陳三三,別‘亂’說話啊!不可以!”
我驚詫地看著他,他忽然鬆開手,站起來,手忙腳‘亂’從‘褲’袋裡面掏什麼來著,越慌越慢,老半天才掏出一個小小的錦盒,訕訕地說:“求婚什麼的,這事該是男人主動啊。“
然後他忽然單膝跪下,慢騰騰地說:“陳三三,戒指不大,我的心也小,就只能裝下你,你要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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