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文見到美‘女’眼神又定了,倒是謝存輝又像變‘色’龍一樣衝我笑呵呵的,自從變得討厭他之後,哪怕他笑得多魅力四‘射’,我也實在忍不住在心裡面默默地吐槽他,哼哼大叔你確定你爬得上去嗎!
不過看他的陣勢,跟我差不多,背了一個大的戶外包,帶了登山杖,倒是張小燕跟羅建文,整一個來旅遊的,兩個人各種凸造型的感覺,空著手,連根‘毛’線都沒帶。
本來羅建文說要幫我揹包,但是我看他還沒開始上山就喘氣兮兮的,就沒要他幫忙。
羅建文也落得自在,跟張小燕在後面慢慢走著。
而我跟謝存輝保持不大不小的距離,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後面。
走完了一段小路之後,進入梧桐山老虎澗溯溪的小路了,腳下全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頭,我覺得時間有點晚了,加快了腳步。
沒想到,謝存輝居然能跟上我的腳步,在我攀爬一小塊岩石的時候還直接打破兩個人的僵持沉默了。
他說:“陳三三,你包裡的東西,要我分擔一些不?”
見他主動搭話,我也覺得不能跟客戶的關係鬧得那麼僵,所以我勉強笑笑說:“我可以的,我資深驢友。”
謝存輝笑了,淡淡地說:“看出來了,體力不錯。一個‘女’孩子揹著那麼多東西還能走那麼快,不簡單。”
我哦了一聲,最後衝他笑笑禮貌說了一句謝謝。
謝存輝一怔,前言不搭後語地說了一句:“突然覺得你‘挺’特別的。”
我輕笑了一聲,卻輕易地打破了這份和諧,我說:“謝先生,你大可不必昧著良心再誇我,我知道你之前各種表現出要接近我的樣子,不過是聲東擊西。你的目標是黃思敏那樣的大美‘女’。”
這番話剛剛落地,謝存輝也笑了,他把登山杖收起來,這才慢騰騰地說:“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女’人太聰明一般命不太好。”
我也把突然變得有點礙事的登山杖收起來,淡淡地回了一句說:“太聰明命好不好我不清楚,但是太蠢的話,會活得很慘的,看我就知道了。”
對話間,我的電話忽然響了。
在山裡面訊號不算好,羅建文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他氣喘吁吁地說:“陳三三,你們走慢一點啊,走那麼快趕著去投胎啊,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又餓又渴,累死了。”
掛了電話,我跟謝存輝說:“後面那兩個空著手來爬山的讓我們等等,說又累又餓又渴。”
想想也到飯點了,我就把揹包卸下來,開始往外面掏東西。
然後,我在謝存輝驚詫的眼神裡面把簡易的小鍋支好,用礦泉水洗青菜‘雞’‘腿’,用小刀把‘雞’‘腿’火‘腿’腸都隨意切了切,放在乾淨的袋子裡面備用,然後往支架下面加酒‘精’塊,往小鍋裡面加水,加鹽點火丟進去煮,最後淡定地坐在一邊等羅建文他們過來。
謝存輝也往外面掏東西,都是帶了橙子蘋果梨,還問我吃不吃。
羅建文和張小燕來到的時候,東西也煮好了,我給他們每個人打了一碗,最後自己才撈了點,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慢騰騰地吃起來。
號稱什麼身體很健壯的羅建文,爬山沒發揮出這個優點,吃飯的時候倒是反應出來了,他吃得很香,就跟個餓了十天八點沒吃過東西的人似的,吃了好幾碗。
謝存輝倒是斯文,吃了一點東西,最後還幫著我收拾東西。
吃飽喝足了,大家力氣又上來了,麻溜地爬到了山頂。
週末人多,也有點晚了,沒逗留多久就要下山了,最後我抄近路他們走蝴蝶谷那條路下去。
依然是謝存輝才跟得上我的腳步,我走多快他就走多快,一邊走還一邊跟我搭話,他說:“陳三三,你別對我那麼敵意好吧。雖然我剛剛開始目標不純,但是我不也是促成你和張明朗了嗎?”
他提起張明朗,我的心瞬間柔軟不少,聲音輕了點,慢騰騰地說:“謝存輝,我感覺你老是看不慣張明朗,是因為你喜歡黃思敏而黃思敏喜歡他嗎?”
謝存輝卻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反而說:“那晚你喝多了,不是你哭著喊著讓我打給張明朗的,你只是嗦嗦說起之前張明朗對你多好多好,現在卻面目全非。而我這人,最愛‘成’人之美,就幫你打了個電話。誰知道他那小子一過來,連個明白話都沒問,就直接朝我揮拳頭。”
謝存輝說完這句,又是恨恨地說:“他還直接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我**的,謝存輝你個老‘混’蛋,你對誰下手不好你對陳三三下手,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老‘混’蛋。”
“陳三你覺得我老嗎?我明明覺得自己風華正茂啊?”
說完,謝存輝指了指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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