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歿離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就和那白雪一般,渾身上下更是沒有絲毫溫度,他僅僅就殘存著一個執念煎熬著,“白,你可否為我們單獨結下一個結界?”
“可以。(.l.”白龍口中吐出了一個龍泡,將軒轅寒月和君歿離籠罩在了裡面,這裡面沒有水,只是單獨出來的一個結界,為了救君歿離,她只得故技重施。
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個白玉碗,然後背對著白龍和孤獨潤拉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用她的心頭血來滋養君歿離,火靈珠已經不存在了,囚牛的元珠混為一體慢慢溶於她的身體之中。
以至陽之血可以暫時剋制他的極陰之體,手起刀落,很快就流了滿滿的一碗鮮血出來,拉好了衣服轉身給君歿離喂下,白龍和孤獨潤看到她碗中的紅色液體,自然一下就想到了那是什麼東西,
“寒月,你在做什麼!”孤獨潤有些著急,怪不得軒轅寒月會專門讓白龍設立一個結界,就是怕自己會打擾她,軒轅寒月不為所動,只是給君歿離繼續喂著。
君歿離救了她這麼多次,她失去一點血又算得了什麼,唯一慶幸的是君歿離堅持下來了,只要他的身體沒有結冰,那麼一切都還有救,一碗下去,他眉間的褶皺少了一些,可是身體的溫度還沒有回升。
顯然這一碗已經不能壓制他的毒了,軒轅寒月再次給他放血,“寒月,再這麼下去你自己也會失血過多啊!”孤獨潤一臉的擔心。
“只要能夠讓他好好的活著,不過一兩碗血而已。”她一邊撫著君歿離的臉,一邊給他喂血,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蒼白,也漸漸有了血色,她的嘴角才緩緩勾起。
“你的血液僅僅只能夠暫時壓制他的毒而已,若是下次毒發你還要給他喂是不是?”
“是,他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我才只是做了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罷了,同他所做的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呢?”軒轅寒月聲音溫柔,等到君歿離將所有血都飲下,她才放下了碗給他擦拭著嘴角的血跡。
“寒月,離的毒發作的越來越快,需要的血液肯定是越來越多,而你血液的供給也需要時間恢復,長期這麼下去傷害的只有你自己身體罷了,”孤獨潤規勸道。
“那又如何?我……只是想要他好好的活著罷了。”軒轅寒月將身子覆了上去,用自己火熱的體溫來讓他身體的溫度快速回升,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和她的血液有關係。
等到他的臉色和體溫都恢復了正常,軒轅寒月這才撤掉了結界,“潤哥哥,請你一定要將我給他喂血的事情保密,他若是知道了下一次絕對不會讓我這麼做。”
“你還想要下一次?”
“我也是沒有辦法,早點找到陽魂草就好了,你放心,我還有那麼多沒有完成的事情,我會注意自己身體的。”她明朗的笑了笑,臉色有些蒼白,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
“你……你們都是痴兒。”孤獨潤無奈的嘆了口氣,君歿離可以為了她放棄唾手可得的陽魂草,而她更是甘願給他喂服自己的心頭血,這世間竟有如此深情。
“這麼說你就是答應我了?先謝謝潤哥哥了,請潤哥哥照顧好阿離,我去尋找珠子。”
“你一人如何找?”
“這四周都結冰了,要找到那珠子其實也不難,我們先收了光再說。”她首先將照明的珠子收了起來,這底下本來就是十分漆黑,之前她見過那顆珠子是發光的,所以當四周都變得漆黑只要找到光點就可以了。
雖然她的想法不錯,但並無珠子的下落,只有遠處的光陣還亮著光,她只得先去了那處光陣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那光陣上面畫的十分古老的符號,她並不認識。
聽說這暮日山脈之所以等級分明,那是因為創立這個山脈的人所設立的,這陣法既然是人設下的,那顆珠子和陣法相互匹配,就好像茶杯和蓋子一樣。
那隻爛泥獸隨便一抓便把珠子抓掉了,可是暮日山脈已經建立了很久的時間,這麼多的魔獸為什麼就沒有一隻將珠子碰碎,當初設立陣法的主人也一定會想到這點。
這裡一定有問題,她看到了陣法之中有的有一個奇怪的標記,手指覆了上去,才輕輕觸碰到那裡,突然之間陣法發出了轟隆隆的響聲,手指有些刺痛感,她的手被扎破了?
鮮血染滿了那個標記,法陣之中光芒大盛,她覺得整個水域都開始被攪動起來,先前的寒冰被水流衝破,孤獨潤朝著她趕來,白龍捲著君歿離也飛奔而來。
軒轅寒月被那道奪目的光芒所充斥了眼球,光陣之中她出現了一顆白色的蛋,等到白色的蛋出現水域這才恢復了平靜,這顆蛋身沒有一點紋理,好像是一顆光潔的瓷球,十分好看的樣子。
“這是什麼蛋?”她怎麼知道這法陣之中還有一顆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