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也得分人,總不能眼睛看得到的時候,也跟看不到時候一樣裝瞎吧。”我白他一眼,冷冷的堵了他一句。
我走一步,廖開洪卻緊緊的跟一步。
我回頭瞪他,他就笑,也不生氣。
“止步,我的女人自有我護著。”吳清源不勝其煩,終於開口。
“小心白佳琪。”廖開洪被吳清源的眼神所懾,果然不敢跟著上來了。
我跟吳清源誰也沒有聽進去,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其實廖開洪說也是白說,這事兒,我們心裡都知道,再加上有我莫名其妙被綁之事,我現在對這場婚禮整個都提高了警惕。
正式的婚禮禮節過後,就是大家自由的玩樂。
其中有一個門廳裡面的氣氛特別的高昂,那裡有一個人的聲音很是洪亮。
他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左邊胸口戴著花,想必是哪一家的親戚前來喝喜酒的。
“這一次我們去了上海,那可真是長了見識了。”
就好像是約定好了的一般,旁邊立馬就有人接話了。
“劉哥,快給咱們說說,這到底是長了什麼見識?”
“我們走。”吳清源只看了一眼,就拉著我要離開。
“上海後宮,去過嗎?我告訴你們,那裡可比咱們這天上人間可好多了,裡面的小姐那一個個都水嫩著了。”
“劉哥別說了,你老婆來了。”有人在小聲提醒著他。
“怕什麼,我們不過是去招待客戶吃過飯,喝個酒什麼的,人家做小姐的來到這裡都不帶怕的。”
那人嘴上說著不怕,聲音卻不由自主的小了下去。
吳清源又在那裡拉我,我卻不願意挪動腳步:“我看他想說什麼?”
其實我大概也知道他可能會說的話,但是我就是不甘心,我想留在這裡好好的聽聽。
“不會是你想聽的。”
吳清源堅持著拉著我走。
我拗不過他,只好跟著他離開。
但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走廊上面,大廳裡面,好像每個人看著我的表情都有一些不同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裡的不安逐漸加大。
“就是她,剛剛老劉說的那個小姐就是這個女人。”
“嘖嘖,長得倒是不錯,看著也是清純的,怎麼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
“是啊,旁邊那個不是吳二少嗎?上海財團吳氏的二公子。”
他們聲音壓得很低,但是細細碎碎的,一點兒也沒有想過要顧忌著我。
怪不得吳清源拉著我走,原來那個姓劉的男人說的就是這個。
我心頭一陣鬱悶,我自已丟人丟臉也步算了,但是我現在代表的是萬家而來,這要是被人說得狠了,丟的大概也是萬家的臉面。
“我們走吧。”婚禮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離開也不會有什麼事。
“她要走了。”後面的聲音卻如影隨形。
“當然要走了,聽說,她是新娘萬家那邊請來的客人,要是我,哎呀,給新娘家抹了這麼一個大黑臉,我也得走啊,走,走,離她遠點,丟死人了。”
這其中有男人的聲音,也有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