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蔣慶之說道:“長樂身子正是虛弱之際,進去的人越多,越容易發作!”
黃錦聞聲一個急剎,回身張開手臂。
後面的宮女內侍止步。
看著就像是一條長蛇被人當頭攔截。
道爺進了寢宮,差點被酒味兒燻了一個跟斗。
地上一甕酒還剩大半,地上不少溼痕。
長樂躺在床上,看著有些虛弱。
“爹!”
道爺止步看著她,嘴唇動了動。
“哎!”
……
“醒了!”幾個御醫在外面探頭探腦。
“真醒了。”
誰的功勞?
眾人面面相覷。
裡面傳來了長樂的笑聲,盧靖妃心中一鬆,走到蔣慶之身側,好奇的問道:“長威伯說有九成把握,可先前我卻見你幾度把藥煙給拿倒了。難道你就不怕失手被陛下怪責?”
蔣慶之吸了一口煙,“娘娘何必戲弄臣?什麼拿倒了,我倒是用來戲弄過老三和老四。”
盧靖妃露出了少女般的頑皮笑容,“原來你也如此戲弄過老四?”
哎!
看來景王也有一個不堪回首的童年啊!
蔣慶之笑了笑。
“是。”
“宮中的御醫不敢說獨步天下,可聚攏在一起會診,我敢說天下無人可及。那麼,長威伯與誰學的醫術……”
這時道爺出來了,“慶之。”
“陛下!”
蔣慶之起身,拍拍屁股。
道爺招手。
蔣慶之正好撇開盧靖妃這個好奇的老孃們。
他走進寢宮,長樂此刻已經坐起來了。
“表叔!”
蔣慶之笑眯眯的過去,摸摸她的額頭,“退熱了,可見是個有福氣的。”
長樂用力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