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王舉酒後失足,從樓上跌下來摔死了。
……
賭場打手的節操比女妓還不如,很快就招供了。
那個和尚沒等拷問就把事兒交代的一清二楚。
“……是金城侯張同養著的打手。那個和尚與其中一人是親兄弟,昨日得了十貫錢,便幫著他們隱藏在寺中……”
“等等。”
蔣慶之打斷了孫不同的稟告,“他們如何知曉我今日來護國寺上香?”
孫不同低頭,“府中有人對外說了此事……侯府的人說是無意間聽到的。”
蔣慶之說道:“無意間?”
他去了靜室,李恬正在歇息。
“昨日家中可有人大張旗鼓說咱們今日來護國寺之事,回頭你查查。”
李恬應了,把黃煙兒叫來問話。
“是祝三娘。”黃煙兒篤定的道:“昨日我就聽她在後院到處顯擺,說今日要跟著娘子來護國寺上香。她有個兄弟在前院……”
艹!
蔣慶之不由的想到了紅樓夢賈家。
這才多久,府中竟然關係如此錯綜複雜。再過數代豈不是要和賈家一般,奴僕們早已結成了一張大網。
“拿下問話。”李恬沒有猶豫,但說完就低頭乾嘔。
蔣慶之出去吩咐:“準備馬車回府,另外盯著張同那邊,若是出逃就動手。”
“是。”
莫展吩咐了下去,隨後夫妻二人上車回府。
一路上訊息不斷。
“成國公令人來問,小人回覆伯爺與夫人無恙。”
“東廠有人來了,陛下問伯爺如何,小人回覆無恙。”
“兵部王以旂令人來問,小人回覆……”
“夏公來了。”
夏言下馬,一見到蔣慶之就罵,“我說過你得罪了那些人,沒事最好少出門,你卻當做是耳旁風……”
蔣慶之等他罵完了才說道:“總不能不出門吧?或是出門就讓護衛把我團團圍住?”
夏言:“……”
那還活著幹啥?
老頭兒眼中兇光一閃,“誰幹的?”
“金城侯張同。”
“那個瘋子!”夏言破口大罵,足足一刻鐘後,在蔣慶之欽佩的目光中喘息道:“此事你莫要衝動,我這便進宮。”
蔣慶之想叫住他,可腦海中的鼎爺突然加速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