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我在大同,也能大勝!”
喝醉了,仇鸞拔刀狂呼。
“嚴嵩無能,陸炳就是個廢物!”
他杵著長刀,踉踉蹌蹌的來到了後院。
當一個男人失意到了極致後,便會尋找發洩和慰藉的渠道。而女人就是最好的發洩渠道。
仇鸞的女人不少,進了後院,他醉眼惺忪的想著去何處。
“……說是那位長威伯才十五歲。”
“天神,十五歲就能領軍擊敗俺答大軍?”
“是啊!”
“咱們家侯爺,十五歲時在作甚?”
“好像……在玩耍。”
仇鸞猛地甩甩頭,眼中怒火升騰。
自己的女人竟然在誇讚自己的死敵。
該死!
“果然是少年英雄,弄不好便是下一個冠軍侯呢!”
“不止,我見過那位長威伯。”
“長什麼樣?可是平常?”
“呀!我當時看了一眼,只覺著滿目琳琅。”
“少年如玉嗎?比之侯爺如何?”
“侯爺……論俊美,不及那少年的一根手指頭。”
“賤人!”
仇鸞大罵,跌跌撞撞的到了圍牆後,可兩個女人早就被嚇跑了。
……
京師某個詩會,一個最近聲名鵲起的讀書人正在唸誦自己的新作。
沐舒和閨蜜在一起,想著的卻是最近父親來信提及的雲南局勢。
沐朝弼越發得意了,再這般下去,雲南無人能制。
“好詩!”
那邊叫好聲如潮。
“王兄這首詩,比之當初長威伯那兩首也不遑多讓吶!”
有人讚道。
王兄的這首詩是不錯,但要說能和蔣慶之的那兩首相提並論,只能說是做夢。
閨蜜楊琪嘆道:“若是長威伯在此,也不知此等人可敢如此厚顏無恥。”
沐舒想到了那個少年,“你覺著這首詩比之長威伯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