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賤人!”
秦源在喝酒。
以酒澆愁的人一般不需要下酒菜,他們喜歡那種酒水刺激咽喉和食道的感覺。
秦源鬍鬚雜亂,臉上有些浮腫。
自從演武敗了之後,家中的妻子,也就是那位宗室女對他越發看不上了,整日不是譏諷就是嘲笑。
秦源也想一振夫綱,可剛開口,妻子就嘲諷道:“若無家父,你今日可能執掌一軍?”
呵呵!
“老子也不想走捷徑,更不想靠著女人上位,可特孃的……這個操蛋的大明啊!沒有靠山,你一輩子就只能憋著。”
秦源仰頭一杯酒下肚,眼珠子都紅了。
“指揮使!”
有人敲門。
“滾!”
“指揮使,有軍令。”
秦源猛地跳起來,飛快把剩下的半壺酒和酒杯收好,又舉手扇了幾下,這才開門。
門外是一個兵部的官員。
“令府軍前衛抽調一千精銳,跟隨長威伯北上!”
秦源一怔。
官員走後,諸將聚集。
七嘴八舌的說些什麼,這是蔣慶之要報復我等。
“要小心啊!指揮使。”
秦源閉上眼,“抽調最精銳的一千人。”
“指揮使。”
“速去!”
“領命!”
秦源回到家中,妻子正在看書,見他進來也不說幫忙換衣裳,而是冷冷道:“頹廢不堪!”
秦源平靜的換了衣裳,平靜的道:“過幾日我將北上。”
“嗯?”
“領軍的乃是長威伯!”
“是他?”
看到妻子變色,秦源突然就笑了,“原來,也有你忌憚之人?哈哈哈哈!”
這一刻,秦源覺得這段時日被妻子冷嘲熱諷帶來的鬱悶消散大半。
對蔣慶之竟然多了幾分感激。
祝書友們:闔家團聚,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