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習慣依舊還在。
他在臺階上看著周圍的宮殿,莫名想到了那個少女。
糖葫蘆不錯。
“長威伯在看什麼?”
身後有人問道。
“看人間百態。”
蔣慶之回身。
身後,永安郡主和幾個宗室少女、
“他就是蔣慶之?”
“是呀!”
“看著不像是外面傳的那麼凶神惡煞呀!”
“很好看。”
“輩分還高。”
幾個少女在後面嘀咕。
藩王不能自由走動,晉王便讓永安郡主等人來京,恭賀皇帝新年。
蔣慶之沒看到朱怡,便想進去。
“聽聞長威伯前陣子威風八面,在皇城外毒打士子。我在晉地時也曾讀書,先生說過,士子乃大明根基,長威伯把大明根基當做是賊人毒打,很是威武啊!”
蔣慶之笑了笑,“大明根基?”
“難道不是?”永安郡主說:“大明地大物博,沒有這些士子維繫,地方早已亂作一團。”
“那麼,你為何不說這些所謂的大明根基做了些什麼,盤剝地方,包攬訴訟,兼併田地,收藏人口,逃避賦稅……你可知大明如今多少人不繳納賦稅?你可知他們是什麼人?”
蔣慶之一口氣說完,驚喜的發現肺腑沒有了往日的不適。
“你所謂的大明根基,實則是一群挖著大明根基的竊賊!”
蔣慶之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念頭,見永安郡主面色冷肅,繼續噴道:“你一個女人,沒事兒在家做做針線不好嗎?非得要出來摻合男人的事兒。對了,我勸你一件事。”
“何事?”永安郡主想發飆,可這時來了個宗室長者,她只好忍著,裝作賢淑的模樣。
蔣慶之說道:“教你的那位先生,大概是個濫竽充數之輩。我勸你重新尋個名師……”
“慶之!”老紈絝來了。
“老朱!”
蔣慶之走了。
永安郡主聽到身後有人嘀咕,“他這話什麼意思?”
“長威伯的意思是說,永安該重新做人。”
永安郡主猛地回身,幾個少女一臉無辜。
“毆打百餘士子,難道不該指責?”
“可……”一個少女想了想,“可他長得好看呀!”
“長得好看又怎麼樣?”
“長得好看,就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