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訊息卻如瘟疫般的蔓延開來。
“是蔣慶之的人在外面散播訊息!”有人回來稟告,“連特孃的虎賁左衛那些人也在幫忙。”
“那些卑賤的武夫也敢如此嗎?”朱浩殺氣騰騰的道:“弄幾個來殺雞儆猴。”
“為首的是陳堡。”
臥槽尼瑪!
是陳堡那個紈絝?
當我沒說!
朱浩閉嘴。
眾人看著向似平靜的陸炳。
“都出去。”
眾人告退。
值房裡,陸炳雙拳緊握,眸色陰沉。
……
嘉靖帝今日睡到午時就醒了。
黃錦帶著人進來服侍。
“陛下今日起的太早了些。”黃錦笑道。按照往常嘉靖帝的習慣,至少還得再睡一個時辰。
嘉靖帝眯著眼,“那事如何了?”
黃錦低頭。
“說話!”嘉靖帝的起床氣發作。
“今晨陸炳召集麾下,叫來長威伯……”
“他這是想當眾羞辱慶之?”嘉靖帝問道。
“誰知長威伯的人竟然不用刑就令沐獻招供,並當眾令陸炳賠禮。”
嘉靖帝問道,“你是說,慶之沒用刑就令沐獻招供了。”
“是,這是錦衣衛內部驗證過的。”
嘉靖帝突然罵道:“那瓜娃子!”
陛下怎地不滿呢?
眾人不解。
只見嘉靖帝往後一倒,“朕再睡一個時辰。”
……
從錦衣衛回來後,蔣慶之在院子裡散步。幾個侍女嘀咕,說院子裡看著頗為單調,花兒都沒一株。
“那些人家此刻都有花。”
“咱們家……”
富城乾咳一聲,幾個侍女趕緊遁了。
孃的,底蘊不夠啊!
蔣慶之有些唏噓。
“伯爺,這些都得慢慢來,說實話,歸根結底還是家中少了個人的緣故。”富城偷瞥了蔣慶之一眼。
蔣慶之不置可否,“回頭我弄些花樹來。”
老奴想說的不是花樹,而是家中缺個女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