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慶之所說的什麼?
“變態!”
富城出來了,竇珈藍見到他,下意識後的退後幾步。
“嗬嗬!”富城笑道:“咱可是個慈善人,你怕什麼?”
孫重樓問道:“師父,賊人哪來的?”
富城揉揉手腕,“崔元家的。”
“那就弄他啊!”孫重樓怒了。
“這是暗鬥。小子,暗鬥講究的是讓對方吃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你若是大張旗鼓去報復,丟份,明白嗎?”
富城打個哈欠,“今夜不會再有人來了,回去睡覺。”
孫重樓卻進了雜物間。
月色下,兩個賊子躺在地上,目光呆滯。
看不到血,也嗅不到血腥味,可孫重樓莫名毛骨悚然,打個寒顫後,嘟囔,“睡覺睡覺。”
第二日,等蔣慶之起床後,富城來稟告。
“昨夜有兩個駙馬府的僕役走錯了道,走到了咱們家內書房。老奴見著了,便留客。如今客人就在前院。”
“崔元?”蔣慶之握著長刀。
“是。”
“知道了。”蔣慶之冷笑,“那條老狗,是想弄什麼?”
“說是崔駙馬對伯爺的兵法欽佩的五體投地,便想借來學學。”
看著恭謹的富城,蔣慶之笑道:“何必如此,我自然會送貨上門。”
富城笑了,“伯爺英明,禮尚往來,方是長久之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
暗鬥嗎?
蔣某人當年在南美那地兒可沒少和政府軍暗鬥。
富城請示,“伯爺,那兩個蟊賊如何處置?”
蔣慶之隨口道:“種荷花。”
富城問道:“種荷花?”
我特麼時空顛倒了……蔣慶之最近補品吃多了,睡眠不好,有些暈乎,他乾咳一聲,“打斷腿,丟駙馬府大門口。可能做到?”
做不到蔣慶之便讓陳堡去做,正好向對自己釋放善意的老陳家給個訊號:陳堡這娃不錯。
富城恭謹而矜持的道:“老奴領命。”
當崔元得知派去的人失手後,大發雷霆。
正準備吃早飯,門子急匆匆來稟告,說有人在大門外丟了兩個男子。
“手腳都被打折了。”
管事去檢視,回來低聲道:“是那二人。”
崔元一肚子火氣,早飯也不吃,便出了家門。
蔣慶之去虎賁左衛,半路見到了道邊買早餐的崔元。
雙方目光交錯,碰撞……
你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