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富城先上,然後伸手拉住蔣慶之的手腕,輕輕一提,一股子巨力湧來,蔣慶之就躍了上去。
他扒拉住被富城開啟的窗戶,卻拉不上自己的身體。
臥槽!
你就不能爭氣點?
蔣慶之慾哭無淚。
就在他支撐不住時,下面的富城託了他一把,蔣慶之借力翻進房間。
房間裡,一燈如豆,昏暗中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男子。
那個女妓呢?
外面,傳來老鴇的喊聲,“明月!”
“媽媽!”
門外嬌柔的聲音令男人心中發癢。
這是……二度梅花?
蔣慶之搖頭,“職業道德呢?至少,今夜得讓人做新郎吧!”
富城進來了,遞上了木棍,“公子,棍子!”
蔣慶之搖頭。
摸出了一把富城沒見過的東西。
看著不起眼。
蔣慶之一甩,十厘米長的刀刃從塑膠刀鞘中彈出來。
“公子,用棍子更好。”
富城擔心捅刀子會驚醒王二毛。
一隻手捂住了王二毛的嘴。
王二毛驚醒,密佈血絲的雙眼茫然片刻,昏暗中看到一個男子手握一把短小的刀子。
“誰指使你殺了王素?說出來,饒你一命。”
小刀抵在王二毛的脖頸上,一抹就能完成殺人程式。
王二毛渾身顫慄,捂著他嘴的那隻手鬆開了些,王二毛說道:“你發誓!”
“我發誓!”
王二毛這才說了一個名字。
然後就笑了起來。
老子不用死了!
小刀精準抹過王二毛的氣管和頸動脈。
鬆手,後退,狂飆的血恰到好處從身前落下。
一切彷彿進行過數十次,分毫不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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