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什麼?”
有人忍不住笑道:“難道那憨貨還能從墳墓中爬出來?”
“興許,那個病癆鬼能逃回來呢!”有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惹來一陣大笑。
“他若是敢逃回來,老夫便大義滅親。”
一個輩分很高的老人冷笑道,“老夫早就看不慣那對父子。孃的,這是葉氏的地兒,蔣氏憑何能做主?鳩佔鵲巢,恬不知恥。若是那病癆鬼在,老夫定當掌摑之!看他可敢還手!”
眾人都笑了。
“二叔公動手,那是他的福分,那病癆鬼只有跪著挨抽的份。”
外面突然一陣喧譁。
有人驚呼,“是那個病癆鬼回來了。”
“蔣慶之逃回來了。”
二叔公霍然起身,“帶了來,老夫親自送他進大牢!”
“不必了。”
隨著一個清越的聲音,外面安靜了下來。
眾人起身回頭。
蔣慶之緩緩走進來。
二叔公冷笑,“此處皆是你的長輩,怎地,畏罪潛逃……還不跪下?”
嗷!
這時外面一聲慘叫,二叔公聽著聲音耳熟,問道:“老三?”
一個男子連滾帶爬的衝進來,左臉高高腫起,看著格外悽慘。他喊道:“二叔,孫重樓動手了。”
孫重樓進來了。
“少爺!”
二叔公戟指蔣慶之,鬍鬚翹起,罵道:“你等都是死人?動手,拿下這個賤種!”
蔣慶之看著這些人,腦海中原身留下的情緒很複雜,喜怒哀樂都有。
“該做個了斷了。”蔣慶之不想在此事上糾纏。
“是該做個了斷了。”葉欣拍案而起,冷冷的道:“族裡商定,把你這個賤種逐出葉氏!”
蔣幹是贅婿,進不了葉氏族譜。而蔣慶之不同,出生後葉玄就親自去族裡,給了些好處,把蔣慶之記在了族譜中。
如此,便是根正苗紅的葉氏,繼承家業名正言順。
二叔公大笑,“喪家之犬,哈哈哈哈!”
“不好了。”
這時外面一陣嘈雜,有人慘叫,有人驚呼,亂作一團。
“安靜!”二叔公喝道。
外面真的安靜了下來。
只有整齊的腳步聲一直朝著大堂而來。
眾人情不自禁看去。
飛魚服。
繡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