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拿著油紙包,開啟後毫不猶豫的開吃,“正好早飯吃少了。”
天可憐見,早飯徐渭可是吃了三張餅,外加兩大塊羊排。
他吃的翻了個白眼,隨手拿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這是我喝過的。”楊招娣說道。
“我不嫌棄!”徐渭含糊不清的道。
晚些,楊招娣告辭,徐渭一直把她送出巷子,依依不捨的看著她遠去。
“為何不送回家去?”身後有人問道。
“她給自己編織了一圈網,把自己困在其中。若是有人觸碰到了這張網,她便會疏離此人。”
“可要我幫你一把?”
“老胡,你別壞我的事兒。”
胡宗憲笑了,“總得有人去提親吧?”
“此事……等過陣子我再去看看。”徐渭看到了蔣慶之,“伯爺回來了。”
蔣慶之和老紈絝喝了一場酒,此刻醺醺然回來。
“你二人這是去哪?”蔣慶之問道。
“出來吹吹風。”徐渭悵然回頭。
李恬見到醺醺然的丈夫,難免埋怨了一番,親手服侍蔣慶之喝了醒酒湯,更衣後,讓他去躺著。
蔣慶之睡著了,李恬進來過幾次,見他睡的不老實,被子都弄到了地上,趕緊撿起,重新給他蓋上。
“火槍手……前進!”
蔣慶之喃喃道。
……
“火槍手……前進!”
最後一日,虎賁左衛的校場上,三排將士整齊前行。
“止步!”
“齊射!”
嘭嘭嘭……
硝煙中,蔣慶之回頭,“虎賁之名,名副其實!”
他進宮求見道爺。
半道遇到了陳燕,問他景王最近如何。
“被操練!”
蔣慶之安排好為人師的孫重樓操練景王,不過數日,景王就喊著要回宮。可出宮容易,進宮難啊!
盧靖妃聞訊難免心疼,但想到那個兒子乾的事兒,就擺擺手,“年底那些送來的孝敬,挑好的送給新安巷。讓華亭縣主沒事兒也進宮來散散心。”
“是。”
蔣慶之此刻到了永壽宮。
距離新年還有五日,道爺也換了新道袍,鬍鬚看著是精心打理過了,顯得格外精神。
“太祖高皇帝與成祖皇帝為何能壓制住群臣,皆因武功!”道爺看著蔣慶之,“那些人怕的不是口誅筆伐,他們怕的是帝王手握虎賁之師。
慶之,為朕,為了這個大明,明日讓那些人看看,何為虎賁!”
蔣慶之說道:“虎賁左衛上下,必不讓陛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