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枷鎖啊!小子!”蔣慶之笑道,“你還沒回答我,喜歡誰?”
“喜歡什麼?”
“女人啊!”
“女人……很麻煩的。”
“也很有趣。”
“我……我不知。”
“那你喜歡和誰待在一塊?”
“少爺啊!”
“我打!”
蔣慶之作勢要踢,就在孫重樓準備挨一腳時,卻收腿捧腹大笑,“哄你的,小子。我說的是女人。”
孫重樓歪著腦袋,認真想了想,“好像是……花顏。”
蔣慶之愕然,“不是竇珈藍?”
孫重樓搖頭,蔣慶之問:“那你為何與她這般親密?”
小子,莫非是見異思遷?
孫重樓瞪大眼睛,“那是兄弟。”
呃!
蔣慶之眨巴了一下眼睛,“被你打敗了。”
“伯爺!”
嬌嬌柔柔的如雨來了,“娘子在等著您用飯。”
“告訴她先吃,別等了。我去一趟前院。”蔣慶之說。
“是。”如雨看了蔣慶之一眼,回去稟告。
“夫君看著如何?”李恬問道。
“看著……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如雨的直覺是她在國公府立足的本錢,到了伯府後,她靠著直覺在後院很快開啟了局面。
“那就好。”李恬歡喜的伸手,接過孩子,笑道:“大鵬,雨過天晴了。”
夏言正在院子裡踱步,越走越快。
徐渭和胡宗憲大眼瞪小眼,唐順之正在站樁……
“吃了嗎?”
瞬間,夏言止步,飢腸轆轆之下差點一個撲街。
徐渭霍然起身。
胡宗憲蹲的腿麻了,一下沒起來,一屁墩坐在地上。
唐順之的樁功瞬間崩塌……
蔣慶之就站在月色下。
笑道:“久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