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慶之微微頷首,“讀書沒前途?”
熊樓說:“不是沒前途,是……”,他撓撓頭,“我打小就想做個儒將,您知曉的,就是李衛公那等儒將。”
“從明日開始,沒事兒就去新安巷。”
蔣慶之舉杯,熊浹舉杯。
叮!
碰杯,隨即一飲而盡。
熊樓狂喜,行大禮,“見過恩師。”
熊浹喝了酒,吹鬍子瞪眼。“束脩何在?拜師豈能這般隨意?回去準備束脩,讓你爹帶著你去新安巷。”
“是。”熊樓一溜煙就跑了。
“是個精神小夥。”蔣慶之笑的很長者。
“那是。”熊浹說:“要起風了。”
“嗯!”蔣慶之點頭,拿起一條鴨舌,“風平浪靜太久了些。”
第二日上午,熊樓的父親就帶著他來了伯府。
還請了見證人。
正兒八經的拜師。
是跪下拜師。
有束脩。
“陛下,熊浹的孫兒熊樓拜了長威伯為師。”芮景賢送來了這個訊息,覺得是件大事兒。
這是要結黨還是怎地?
蔣慶之啊蔣慶之,你這是飄了!
“賞熊浹美酒。”道爺淡淡的道。
“是。”
芮景賢:“……”
在這個時代,師徒之間榮辱與共。
蔣慶之倒黴了,熊樓和熊浹也跑不掉。
也就是說。
蔣慶之幹啥!
熊浹!
得支援!
黃錦看著外面,微笑道:“這可真是個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