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的笑著:“小樣的,你也有今天啊,是不是起反應了,啊,是不是起反應了!”
“沒有!”
我看著宗寶死不承認的樣子笑的忍不住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其實就算是宗寶不能感受到老仙兒了又有什麼關係,他是比給我當二大神還要重要的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無可言喻的財富,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家人,我的哥們,我的弟弟,能看著他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嬌龍!!”
我跟著宗寶正在打鬧之際,文曉妮忽然一臉驚慌的推開大棚的門大聲的喊著我的名字:“我爸又打擺子了!!”
“什麼!!”
我驚了一下,抬腳就向大棚裡跑去,這怎麼可能!
大棚裡的溫度很高,汽油桶的柴還在噼啪的燒著,文叔躺在床板上,閉著眼睛不停的哆嗦著:“冷,我冷啊……火燒的大點,火燒的大點……”
另一個大叔卻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他看著文叔的樣子也是一臉緊張,“老文啊,你咋得了,我一點兒冷的感覺都沒有啊。”
我走上前看了摸了摸文叔的手,嚯!好涼。
“嬌龍啊,你文叔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咋說不行就不行了啊。”
文嬸的臉上再次躍起擔心,看著我不停的詢問著,我沒說話,現在心裡也吃不太準,正常應該就好了啊,怎麼會又打上擺子了,想著,我腦子登時一激,看了文嬸一眼:“嬸子,文叔的被咬的傷口在哪兒了,我還一直沒看呢!”
會不會是那個傷口感染了?
“在胳膊上!”陳班長在旁邊應了一聲,走過來幫我擼起文叔的袖子:“在這兒,被我包上了。”
我上去解開包著的棉布,揭開的一剎那大家都同一時間吸了一口涼氣,不科學,真的很不科學,文叔的胳膊上是被咬破的傷口,正常要是感染的話也就是化膿之類的,但是他的傷口現在居然是結著霜的,就好像是冬天我們家裡的那種結在窗戶上的冰碴子,先且別說這大棚里正燒著正旺的柴火,就是正常條件下的人體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啊,這文叔的體溫得有多冷啊!
“怎麼會這樣啊,馬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看了崔哥一眼,擰了擰眉頭沒有說話,我在想,就算是目前心裡沒什麼主意我也不想表現出什麼驚慌,伸手,我想看看文叔眼睛現在的顏色,誰知道扒開眼皮的瞬間一直老實躺在那裡唸叨冷的文叔忽然一屁股的坐了起來,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嘴一側嗷的一口就將我的手指咬到了嘴裡!
“媽呀!!”
文嬸嚇得驚呼一聲,伸手就要去拽我的手:“老文啊!這是嬌龍啊,你別咬她啊!!!”
“沒事!!”
我大喝了一聲,牙齒咬著皮肉的痛感傳出之後,一股氣好似順著文叔的咬開的傷口直接進了體內,這股氣一路橫衝直撞直接敲開了黃仙兒走時留給我的那句話的意義,“這是靈氣未淨……”
話音剛落,就看著文叔鬆口,直挺挺的再次躺了下去。
手指上之前被匕首割破的傷口被文叔的牙咯了一下後開始繼續流血,躺下後的文叔卻再次安靜了下來,閉著眼睛,也不再嚷嚷著冷了。
“嬌龍啊,這是咋回事兒啊。”
“是啊,老文這不是都好了嗎!怎麼還會咬人啊!”
“馬先生,是不是還得把老文給綁上啊,你現在也被咬了,那你這……”
我抬眼看向不解的眾人,身體裡的那股靈氣還在不停的上竄,我明白了,請仙兒或者各種術法可以治好第三方,例如被文叔所傷害的那個大叔,但是對文叔自己,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這也是當年那個巫醫為何治不好被山魈咬得那個當事人的原因,:“文叔的傷口不好,那這個靈氣就祛除不乾淨。”
“嬌龍,那咋整啊,怎麼才能把啥靈氣去除乾淨啊!”
崔哥的臉上忍不住的著急:“這還能去醫院了嗎。”
我嗅覺好似變得異常的靈敏,隱隱的,居然聞到一股類似清潤的味道,有點像草香,卻又說不出來,張了張口:“找到山魈,用它們的血做藥引,文叔的病就能去根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