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舒服。
與他共同做這事,很愉悅。
蘇傾年摸著我的身子,背後的那條疤有點膈應他的手掌,他眸心不悅說:“這疤,是我父親和蘇伽成賜給你的。”
我說:“嗯,都過去了。”
“他們都得到了該有的下場。”
我想蘇州是他的父親,現在蘇州這樣成了亡命之徒,他心裡肯定也很難受吧。
“父親現在逃到了法國,我給他匯過錢,他答應和我母親離婚。”
我一愣,問:“怎麼突然離婚?”
“母親和他是政治聯姻,感情其實不多的,而且父親的行為讓母親心寒。”
我疑惑問:“什麼行為?”
“蘇家那一輩的三兄弟,在外面都包養了好幾個情人,我父親也不例外。”
是的,蘇伽成就是情人生的。
而蘇易倒臺,他被趕出公司,現在應該也是一無所有,重新開始吧。
我嗯了一聲,蘇傾年的手摩擦著我的背部道:“我父親在法國,蘇伽成也離開了他身邊,但是父親會有新生活的,他之前轉交給我幾句話,讓我告訴你。不過我都忘了,現在才記起來這回事。”
我不太感興趣問:“什麼話?”
蘇傾年對我說:“他說上一輩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下一輩的身上來,他說他在你的這件事上,做錯了。”
那時候我以為蘇州真的完全認錯了。
其實,他想要蘇傾年的錢說了一些好話而已,但他這話說的也有點心意。
蘇州那樣固執的人,能有一點心意也算是好的,反正以後兩不相見。
我嗯了一聲,蘇傾年又提議說:“這疤痕找個時間做了吧。”
我猛的抬頭看他,將下巴抵住他的下巴問:“怎麼?你嫌棄我?”
“小希,我是怕你心中膈應,如若你以後穿泳裝,你沒有自信怎麼辦?”
我反駁:“誰說我要穿泳裝?再說我為什麼沒有自信,我又不是很醜。”
“你不醜,你甚至很漂亮。”蘇傾年笑道說:“不過這一輩子,誰說的定呢?萬一蘇錦雲想去海邊和泳池玩怎麼辦?”
好吧,都聽他的。
蘇傾年將我翻了一個身子,壓在自己身下,嗓音低沉道:“你躺屍,我來伺候你。”
說完就開始解開我的裙子,像我剛才那樣伺候他一樣,他來伺候我。
他吻上我的胸口,我忍不住的嗯了一聲,他捏捏我的手指,讓我放鬆。
最後的時候,他又進來了。
五個月沒有碰女人,他的性慾是很強的,但是又擔心我的身體,讓我躺屍。
但是,歡愉是兩個人的,我怎麼躺屍?我經常被他拔撩的反守為攻。
經常自己主動的去勾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貼向他,迎合著。
他這人明明知道我受不住他,還說這樣的話,聽上去真假啊。
真假的蘇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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