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德華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他不是在那陌生的房間內,而是在車上。
溫德華感覺頭非常疼,然後模糊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了,他記得那個男人要把他帶去見他爺爺,難不成現在就是要去見他爺爺?!
想到這裡,溫德華猛地坐了起身來,然後他身上蓋著他的衣服就順勢滑落了下去。
看著從他身上掉下去的衣服,溫德華一時之間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願意不相信那夥人居然會對他做這種事情。
“你現在身體情況十分的糟糕,乖乖躺回去不要亂動,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就是溫德華沒有聽過的聲音,聲音的主人說話溫柔中還透著一絲不允許忤逆的霸道。
溫德華皺了皺眉頭,他想說些什麼,但是到最後他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他的嗓子是非常的沙啞,以至於他無法出聲,只能發出一些類似啊啊啊的**來。
“你放心吧,我不會害你,我是你爺爺派來救你的人。”
那個男人似乎很明白溫德華此時此刻的心情般,於是他刻意把聲音放柔緩了許多。
溫德華將信將疑,終是敵不過腦子炸裂的疼痛,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躺下去,只不過因為痛楚使得他他無心睡眠就是了。
在溫德華昏迷的這段期間內,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他無從知曉,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沒有騙他,他被他所救出來。
很快溫德華就被送往了醫院。
溫德華的情況糟糕極了,他發了很嚴重的高燒,與此同時還有不清楚的頑疾繞身。
高燒加頑疾使得溫德華陷入了深度昏迷,當溫德華再一次有意識時,已經過了三天了。
溫德華髮現,當他醒過來時,他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是那天那帶他來這醫院的男人。
“是你?”
“你終於醒了,我的少爺。”
那男子看見溫德華終於醒了過來,心情很是愉悅的摘下了墨鏡,然後他坐在溫德華床邊。
這時候溫德華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受了傷。
那男人看著溫德華一直往他的傷口上盯,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調侃道:“我的少爺,你可不要心軟了啊,畢竟這些都是小事,做我們這一行的,哪有不見血的道理。”
溫德華髮現眼前這個男子竟稱呼他為少爺,那麼也就是說,他必然是他爺爺的人。
“我爺爺他怎麼樣了?”
雖然溫德華的聲音依舊很沙啞,只不過相較於之前,他現在的狀況是真的好了許多。
“老爺他現在在家裡等著你。我聽醫生說你現在有了好轉,所以就想先過來看看你,如果你感覺你現在可以出院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
男人並沒有告訴溫德華,現在的溫德華身上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雖然還沒有發作,但在不久將來一定會有發作的那一天,男人只希望那一天不會到來。
“對了,你能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男人自然是明白,溫德華問的是哪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