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葉飛自然格外顯眼。
而且,周圍的那些青年男女,看向葉飛的目光,明顯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敬畏。
見到和葉萱坐在一起的許子琳,徐開泰瞬間將事情猜出了個大概。
自己孫子是什麼尿性,沒有人比他這個當爺爺的更清楚了。而且,在內地的這段時間,每天保鏢隊長都會向他彙報徐文康當天都幹了什麼。
無非是爭風吃醋!
以往,徐文康帶著十幾名保鏢,自然不會有事。
這一次,恐怕是踢到了鐵板上。
“年輕人,不知我孫子怎麼得罪了你,竟讓你下如此狠手,不但打傷了我的保鏢,還要殺了我孫子?”徐開泰直視著葉飛,沉聲質問道。
他久居高位,身上也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若是普通的小年輕,見到徐開泰這副模樣,恐怕早就嚇得身體哆嗦,說不出話來了。
徐開泰也正是這個目的,只可惜他遇到了葉飛。
葉飛神色冷漠,抬頭直視著徐開泰,毫不客氣道:“你孫子是什麼尿性,你這做爺爺的,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哼~”
聽到葉飛這般毫不客氣的話,徐開泰忍不住怒哼一聲,滿面怒容道:“年輕人,你的長輩沒有教過你禮數嗎?我的年紀,足可以做你的爺爺了,怎麼也算是你的長輩吧,你就如此說話?
我的孫子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清楚。你和他無非是年輕人間的爭風吃醋罷了,不至於讓你動手殺人吧?”
徐開泰心裡很明白,蘇偉民雖然沒有跟上來,但肯定在後面聽著他們的交談。
這時候,他要做的就是站在理上,最好能讓葉飛親口承認要殺人的事實。這樣的話,就不用他出手了,蘇偉民必定不會坐視不管。
所以,在說話間,總是裝作無意的提及葉飛要殺人。
“呵呵~”
聞言,葉飛不由嗤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做我的長輩?!”
“你……”
徐開泰聞言頓時怒不可遏。
然而,葉飛卻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臉冷漠道:“至於殺你孫子?不好意思,你想多了,殺他我嫌髒手!”
“狂妄!”
徐開泰忍不住怒喝一聲。
見葉飛不上鉤,他也懶得再廢話,冷笑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還是第一個敢說我徐開泰算什麼東西的人!不管你是誰,有什麼背景,都必須付出代價!”
說完,他沒有去徵求後方的蘇偉民意見,轉頭對自己的保鏢道:“動手,把這小子擒下,讓他通知長輩來接人!我倒要好好問問他的長輩,是如何教育後人的!”
在他看來,葉飛應該和徐文康一樣,是某個家族的紈絝。和徐文康不同的是,葉飛應該從小學習了武道,這才能將他的保鏢打傷。
不過,他卻不懼。
在這海州,根本就沒有什麼超級大家族,就是貴為海州第一豪門的宋家,也奈何不了他。
至於蘇偉民那邊,徐開泰同樣想得很清楚。
一邊是一個紈絝子弟,或許是個武者;另一邊卻是港島徐家的家主。蘇偉民會站在哪一邊根本就不用考慮。
哪怕他將葉飛擒下,這時候蘇偉民也必定會選擇裝作沒看見。
然而,意外卻出現了。
就在徐開泰這話落下,蘇偉民的聲音,也在其身後響了起來。
“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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