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野靜子攤開畫紙,將墨水隨意一潑,不規則的落在紙上。
她拿起毛筆,略微思索幾秒鐘,開始作畫,足足十分鐘,中途沒有一絲停頓,等她停筆的時候,一副清秀的山水畫,赫然呈現在紙上。
矢野靜子面帶笑容,得意道:“華夏人,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聞言,全部圍了上去,看到山水畫的第一眼,臉上佈滿了震驚之色。
雖然墨跡還沒有幹,無法拿起來展示,但從佈景和色調上看,絕對是一幅大師級別的作品,可以和餘大師的水墨畫有一拼。
“太神奇了!”
“潑墨作畫,堪稱畫中一絕啊!”
幾個書畫大師頻頻點頭,臉上露出亢奮的神色,潑墨作畫,可是華夏失傳的繪畫方式,沒想到今天能有幸見到。
餘大師皺起眉頭,本想挑出幾個缺點,可他找了幾分鐘,整幅山水畫毫無瑕疵。
“呵呵,我說過了,你們的畫就是垃圾。”
矢野靜子走上前去,指著自己的山水畫,臉上露出自傲的神色。
她接著道:“都說華夏人才輩出,可現在看來,簡直是不堪入目,與我們東瀛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你敢詆譭我們?”
餘大師怒不可遏,他可是書畫界的領軍人物,對方這麼說,分明是瞧不起他。
其他人書畫名家,臉色大變,一改剛才稱讚的口吻,議論指責。
“小小島國,也敢和我們華夏相比?”
“不就是一幅潑墨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真當我們華夏無人嗎?”
……
眾人義憤填膺,瞬間把矢野靜子圍在中央,一個個滿臉漲紅,振臂高呼,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去群毆的架勢。
“嘭!”
一聲槍響,潘飛拎著手槍,推開前面的幾個人,直接來到中央。
他站在矢野靜子身邊,冷笑道:“都他媽找死是不?”
一瞬間,所有人都慫了,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大氣都不敢喘,至於餘大師,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焰,低著頭不敢說話。
潘飛接著道:“操,矢野靜子是過來切磋的,你們要是贏了她,一百萬直接拿走,可要是輸了,哼哼,給她鞠躬謝罪。”
“憑什麼?”
沈千笙滿臉怒色,衝著潘飛道:“潑墨作畫,本就是失傳的東西,我們如何贏?”
其他人點了點頭,哪怕是餘大師,也是一竅不通。
潘飛冷笑道:“呵呵,老子管不了那麼多,你們不是書畫名家嗎,不是一個個拽的上天嗎,尤其是你,余文青,你可是北峰市最有名的畫家,難道認輸了?”
“我,我……”
餘大師臉色鐵青,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狂妄,他低著頭,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矢野靜子笑出了聲,揚聲道:“北峰文人,簡直連豬狗都不如,呵呵,書畫名家,文藝大師,就憑你們,還想搞文化聚會,真是笑掉了大牙。”